“坐吧。”耶律乙辛让他坐在右手边,忧虑道:“觉得,弄不好会露馅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萧峰深有同感道:“见鬼,接伴使竟然是陈学士,也不知心虚还是怎样,竟听他句句都在试探,好像已经察觉出异样。”
“那姓陈最是*猾如鬼,想要瞒过他,实在太难。”耶律乙辛叹道:“看到他,心就提到嗓子眼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萧峰也叹口气,两人便陷入沉默,良久,他抬起头道:“不如再去劝劝,让那位转回吧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耶律乙辛摇头道:“且不说如何护送,单说那位脾气,你难道不知道?他决定事情,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!再敢罗嗦,信不信脑袋不保!”顿下道:“还是让你那位回去吧,有位在国内镇着,们这边也放心。”
道:“看他们那尊敬你。”
“所以才奇怪,虽然在辽国有些薄名,但怎至于让堂堂亲王卑躬屈膝?”陈恪摇头道:“反常,实在反常。”
“莫非他们有什诡计不成?”曾布皱眉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陈恪站起身道:“吕晦叔已经去找他兄弟,通报这个情况。”吕公著幺弟吕公孺是雄州知州,负责边镇防务。
“嗯,小心驶得万年船,千万不能着辽人道。”曾布点头道。
“你以为没劝。”萧峰苦笑道:“那位说,要跟你那位同生共死,他不回去,她也不回去。”
‘啪’地声,耶律乙辛拍碎瓷碗,显然是被那两位态度气坏。但旋即意识到,对方并非自己人,赶紧按住火,怏怏道:“他俩对着胡闹,却害得们担惊受怕!”
“既然不回去,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”萧峰装着自顾自道:“其实陈学士纵使怀疑,但只要咱们把人看好,不让他们照面,就没什危险。”
“说得轻巧。”耶律乙辛两眼翻白道:“以那位无拘无束脾气,你能看住?可没那本事!”
“那也不能由着他……乱来。”萧峰脸严肃道:“事关大辽社稷安危,等岂能味顺从?!”他这话说挺委婉,其实就是在含蓄批评耶律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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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恪兄弟为辽使反常而忧虑不已,殊不知,人家辽使自己也烦着呢……
驿馆正房内,耶律乙辛换上南朝舒适华美丝绸长袍,把玩着桌上如羊脂白玉般南朝瓷器,这是他往常最爱,此刻却目光游离,显得心不在焉。
听到门响,他忙转头看,见萧峰进来,忙问道:“都安顿好。”
“嗯。”萧峰点点头道:“安排在最里面房间,里外三层全是最忠心侍卫,保准鸟都飞不进去……”顿下道:“也飞不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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