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韩琦眯眼笑笑道：“殿下还是年轻
，若是将来能守牧
方，自然会体会到地方上阳奉阴违
做派。再好经，也架不住歪嘴和尚念。”
“韩相多虑。”见赵曙奈何不韩老狐狸，文彦博赶紧替他顶住道：“何况是试行，若是真如相公所说，停掉就是。”
“多虑点有什
坏处？”韩琦淡淡道：“再说你说试行就试行？江西民风刁顽，若是将来免再增，其善后将更难！所以干脆从开始就不要搞好。”
“韩相这话有失水准。”文彦博不紧不慢道：“照这样说，那朝廷什都不要改。
们直接回家抱孙子多好。”
两位老宰相可是旗鼓相当，依着他们顶下去，三天三夜也分不出结果。赵祯心里还有别事，趁着两人换气，出言道：“曙儿，你听两位相公谁有道理？”
收入。但以为不必担心，因为取消专卖，必然带来价格降低，价格降低会带来销量增长，而商税也会同样增长。其实陕西路转运使薛向，也曾上过类似奏章，他说发现解盐盐价下降后，销量竟最多增长十倍。们取个中数，算增长五倍就好，那商税收入也会大大超过损失。”
“使相想不错，可万要是专卖也取消，商税也没收上来怎办？”吴奎摇头道。
“不是说，先在江西试行？”赵卞道：“如果江西可行，再推广全国。”
“江西可行，别处不定可行，南橘北枳例子还少？”吴奎依旧要摇头，两人各执理，争得面红耳赤。
‘咳咳’，赵祯终于无法忍受，轻咳声，不让他们再吵下去，“韩相公怎看？”
赵曙躬身答道：“儿臣听起来，觉得似乎都有理。虽然文相公与儿臣不谋而合，但韩相公乃老成持国之言，也得用心听取。”顿下道：“据儿臣之拙见，应下诏江西士民，申明朝廷爱民之至意。
“回禀陛下。”韩琦说道，“自古免税容易增税难。朝廷说取消食盐专卖，老百姓自然双手欢迎。可是你再想征收商税，那些盐商就不乐意，他们依然会贩私盐，因为私盐不用交税啊。所以只怕真如吴参政所言，会两头落空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吴奎连连点头，“下官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众人纷纷白目以对，你要是真知道，何用首相为你解释？
“老臣意思是，盐税关系国本，断然不可轻动。齐王殿下为国立功之心可嘉，但还是欠斟酌。”不到最后，韩琦是不会放弃打压赵曙。
赵曙听他暗讽自己孟浪，不禁脸红，但他毕竟已非昔日，只笑，淡然说道：“相公教训是，但岂能因噎废食，想只要严格从产地课税，便可杜绝私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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