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巡检和众手下正在抖威风,猛地见条大汉闯进来。都被六郎这嗓子吓得身上颤,旋即恼怒道:“你是哪个庙里神呀?!”
话音未落,那巡检只觉阵疾风扑面,六郎便赏他重重记耳光,打得他像陀螺似转圈,屁股坐在地上。
手下兵卒没想到有人敢打巡检大人,下都愣在那里。
陈慥这才闪身让开,陈希亮立在场中,目光冷肃道:“本官便是齐州知州陈希亮,何时下过这道通缉令?!”
此言落,场中片哗然,那巡检刚被手下扶起来,先是惊,旋即看见人
陈希亮本不欲凑热闹,但他坐高看得远,便见街心处根立木上,吊着个遍体鳞伤年轻人,周围几个穿号服厢军把守着,那锣声便是其中个厢军敲响。
“过去看看。”陈希亮翻身下驴,走到人群边,透过缝隙望见个穿低品武官服色男子,在那里趾高气扬道:
“都过来听着,近日有歹人两名,个中年个后生,冒充知州大人,以调查民夫案为由,在各县招摇撞骗,极大破坏本州声誉,影响到本州安定。故而知州大人有令,在各县通缉此二人,百姓有举报者重赏,知情不报者,甚至与其勾结,破坏本县安定者,这人就是下场!”说着挥手,个兵卒便舞动拇指粗皮鞭,下下抽在那年轻人身上,每下都打得他皮开肉绽,“关二爷饶不他!”
“这不是大石湾那个猎户?”陈慥把驴寄放好,走到父亲身边道:“怎被抓?”他记得,这个被打年轻人,正是三天前,父子俩寄宿那家儿子。这小伙前年出过二股河民夫,对他俩讲很多很多,并答应可以过堂作证,为死难乡亲讨个公道!
陈希亮点点头,“当时王宪台手下,就是在他家找到咱们,看来是咱们给他带来,这场无妄之灾。”说着小声问边上人道:“这关二爷是哪位?”
“本县巡检大人都不认得?”那人看他眼道;“你是外地来吧?”
话音未落,便听那关二爷恶狠狠道:“这段时间,谁敢容留外地人,敢跟外地人胡说八道,巡检司扒他皮!”
“……”听到关二爷威胁,那人脸色登时变,却没有举报陈希亮,而是低声道:“你快走吧,若是被关二爷盯上,不死也得扒层皮!”
“个小小巡检,竟然如此凶横!”陈希亮见那年轻猎户,已经被打十几鞭,还没有停下来意思,终是冷声道:“六郎,亮明为父身份吧!”
“得令!”陈慥本就是个打抱不平性子,巴不得他这声儿,答应着便扒拉开前面人,大步走到圈中,喝道:“住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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