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到这步?”赵宗实费劲抖动下喉结,却点口水都没有。
“王爷不也说,没有玄武门之变,哪来贞观之治?”孟阳幽幽道。
“那不样。”赵宗实木然摇头道。
“有何不样?既然敢做初,为何不敢做十五!”孟阳断然道:“如果王爷不敢这做,那愿意为说客,坦胸负荆,步叩首到齐王府上请罪,或可为王爷求得余生平安!”
“余生平安……”赵宗实苦涩摇摇头道:“亲眼目睹父亲痛苦,几十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被那种怨毒所啃噬,那种滋味生不如死。宁肯人死如灯灭,也不要重蹈他覆辙!”
“你意思是?”赵宗实眉头皱道。
“敢问王爷,们形势直转直下,到底是拜谁所赐?”孟阳沉声问道:“难道是赵宗绩?”
“凭他想跟斗?”赵宗实不屑哼声,旋即黯然道:“是皇帝视如仇寇!”说完他不禁打个寒噤,“你意思是?”
“不错。杀赵宗绩没用,皇帝还可以另立别人!”孟阳点点头,幽幽道:“庆父不死、鲁难未已!所以必须要杀死庆父!”
“杀死庆父……”赵宗实惊出身冷汗,颤声道:“真要……如此?你不是直说,得人心者得天下?”
“既然如此,王爷还有什好犹豫?”孟阳沉声问道。
“虽然不怕死,却也不想做无谓牺牲。”赵宗实涩声道:“别看那些将门贵胄跟歃血为盟,说什同生共死,你信不信,只要敢透露丝念头,他们就会绑去见皇帝!”顿下道:“就算他们肯跟干,这弑君登基名声,可叫人吃不消,天下人谁肯服?”
“名声?商纣王倒是堂堂正正继位,如
“情势变。”孟阳心中暗叹,哪想到你这个无能之徒,差使办件砸件!反观人家赵宗绩,摊上差使比你难,却办得样样得体,样样到位!此消彼涨,那些中立大臣早就不站在你这边。
再加上转运簿这档子事,原先党附咱们*员,也忙不迭划清界限!你还以为是咱们统朝堂时候?快醒醒吧!
当然话不能这说。孟阳想想,缓和道:“殊不知人心如流水,现在人家看着前景在赵宗绩那里,再说也没转运簿束缚,自然窝蜂往他那涌。”
“赵宗绩!赵曙!”赵宗实恨彻骨髓道:“千万别落在手里!”
“不讳言,现在各方面都会王爷很不利,而且随着时间推移,会越来越不利。”孟阳叹声道:“今年好歹有个‘大凶之年’噱头,皇帝不会再做什。但转过年来,就该立太子!旦赵宗绩入主东宫,那真就点指望都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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