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
“后来呢?”赵宗绩问道。
“后来看到那纵火之人,用飞爪攀上墙,逃出王府。”玄玉道:“贫僧便衔尾而追,只见他东拐西拐,然后下地下水道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便跟着下去,在下水道里行段,便见那人停住脚,过盏茶功夫,跟他接头终于出现……那人其实早到,但很谨慎,功夫也很高,他直在暗中观察,确认没人跟来才现身。”
“可见强中自有强中手。”赵宗绩笑道:“他不还是没发现你?”
不过去。但派人去他们不用,就不关事儿。”经过这些年风雨洗礼,昔日那位毛头小王爷,已经彻底成熟。
“派人盯好,防备火烧到咱们这。”赵宗绩打个哈欠道:“其余人都睡吧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们应声散去。
待侍卫们离开,赵宗绩面色凝肃下来,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来踱去,似乎还在等什人。
这等就是大半个时辰,他忍不住靠在椅上打盹。突然听到轻轻敲门声,侍卫长低声道:“玄玉大师回来。”
“贫僧在大理五年,学到天龙寺龟息之法。”玄玉丝毫不炫耀,只是阐述事实道:“否则也会被他发现。”
“他们怎说?”赵宗绩回到正题。
“接头之人问他,得手?那纵火之人答是,接着反问说,家人可安好?”玄玉道:“那接头之人说,你放心,已经把他们安置好,绝对不会被找到,也委屈不到他们。”
“那纵火之人似乎很信接头人,便不再说什,从怀中掏出个匣子,递给他说,就是这个。”玄玉记性极好,分毫不差回忆道:“那人打开看过后,便收起来道‘过几日安排你出城,你按照吩咐做,保你平安无事。个月后,你们全家便能在南方相聚,当然是以新身份。’”
“两人边说边走远,怕那接头人察觉,加之也想起他是谁来,便没再跟下去。”玄玉又道。
“快快有请!”赵宗实揉揉脸,抖擞精神道。
刚坐定,个身黑衣,头带黑巾男子悄无声息进来,正是陈恪同乡好友,苏轼小舅子玄玉和尚!当年玄玉留在大理学习佛法,其实也有替陈恪监视大理朝廷意思,结果在大理待就是五年。
这次滇王进京,担心会遇到危险,恳请这位绝世高手护送,玄玉推脱不掉,也想见见朋友,便跟他来。
赵宗绩和玄玉也是老朋友,自然不必客套,劈头就道:“真让仲方说着,赵宗实家果然出事!”
“是有人纵火。”玄玉淡淡道:“贫僧按照王爷吩咐,潜伏在庆陵郡王府院墙上,看见有人搬运硫磺火油,点燃王府后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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