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华老弟是不是昏头
。”赵概皱眉道：“文相公分管政事堂下三房，其中就包括刑狱事。再说这又不是审决结案，只是按照朝廷法度，将案件由开封府转到大理寺而已。按照规制，只要有刑房
文移，有司就要照办，子华老弟当十几年官，怎
连着都不知道？”
“何况，按例
应
“什？”赵卞和韩绛都吃惊，只是真假罢。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赵卞道：“大牢里只有个孙启功，乃齐州人氏，这点毫无疑问。”说着皱眉道：“看来二位要是同个人，看看是不是有什误会？”
“
这边不会有错。”韩绛断然摇头道：“这里有政事堂条子，指名道姓要提状告庆陵郡王那个孙启功。”
“这边也不会有错。”赵概不甘示弱道：“也有政事堂条子，同样白纸黑字说明，要提状告庆陵郡王孙启功。”
赵卞接过两人递来条子看，不禁苦笑道：“这就个孙启功，总不能分两半，让二位各带半片回去吧。”感情把那孙启功当成生猪……
韩绛见赵概口头歉然，却没有点回避意思，不禁暗骂：‘这老混蛋，八成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。’
不过他仗着有韩琦撑腰，也没什好担心，便起身抱拳道：“赵大人，之前刑部有移文，要提名人犯过去，文书你都收到吧？”
“收到。”赵卞点头道：“韩大人稍坐，待会儿便带你过去提人。”说完转向赵概道：“叔平老弟，你又所为何事？”
“呵呵，巧。”赵概今天跟个‘巧’字耗上，笑道：“下官也是来提人。”
“是？”赵卞脸吃惊道：“未曾收到大理寺文移。”
“怎会这样呢？”韩绛突然醒悟过来，问赵概道：“你这是哪位相公条子？”
“文相公。”赵概道。
“韩相公看过？”韩绛追问道。
“这话说。”赵概脸好笑道：“文相公批文，定要韩相公看过？”
“当然！”韩绛提高声调道：“韩相公是首相，他没看过条子，谁敢盖中书省大印？没有大印条子，做得数！”
“下官也是刚接到命令。”赵概歉意笑道：“这就补办手续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赵卞看看周推官道：“你带赵大人去签押。”又对韩绛道：“韩大人，带你去提那孙启功。”
“有劳。”韩绛起身刚要走，却听赵概声断喝道：“慢着！”
“赵大人，你有何事？”韩绛有些愠怒道。
“敢问赵大人。”赵概却不搭理他，径直对赵卞道：“牢里关着几个孙启功？”顿下，他皮笑肉不笑道：“还真巧，要提人，也叫孙启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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