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照文相公熟悉方法来吧。”韩琦道:“们分工,各管摊。”
文彦博自然无不应允。于是政事堂所辖六个部门,韩琦分管舍人院、孔目房、吏房。剩下户房、兵礼房、刑房则归文彦博管辖,看起来人管三个,公平合理。
但真合理?才怪!
韩琦名下三个部门。舍人
“文相请。”
※※※
首相签押房中,好歹韩琦没上座,而是与文彦博东西昭穆而坐。
两人先聊会儿别后情由,便渐渐转入正题……日后权责分割问题上。
按照朝廷规矩,国政大事向来是由二位宰相公议,如果意见相左不能妥协,则由官家圣裁。
堂西壁下排椅子上,捡第二把坐下。他坐位置,正好望着昭文相签押房门口,那直令人温暖目光,有那刹,凝固。
不过旋即便恢复正常,与王珪温声交谈起来。王珪是向来谁也不得罪性子,既然文相公询问,便将京中最近发生事情,捡些重要讲给他听……自然绕不过欧阳修风流官司。
“彭永思和蒋之奇这两个小人,心术不正。”文彦博虽然当年和欧阳修不对付,但此刻却表现很愤慨道:“千万别落在手里。”
这话听得王珪愣,心说,怎味道不对?但本着安全第原则,他打个哈哈把话题绕过去。
这时候,签押房门开,韩琦和王拱辰走出来,看到文彦博,两人笑着拱手道:“时说话忘时间,有失远迎,恕罪恕罪。”
但规矩是规矩,实际上从来不是这样,因为官场讲究个团和气,政事堂中更是如此。所以除极其重大事务外,绝大多数时候,是要在内部统意见。
如果两位宰相整天吵来吵去,不仅有损朝廷体面,只怕也干不长远。所以划分权责就成必然。
至于如何划分,之前文彦博和富弼在z.府时,是将国政分为两部分,人处理摊。待到富弼和韩琦在z.府时,因为韩相公消极怠工,所以大部分国事,都是由富弼来决断,不过富相公为避免被人说专权,所有文件都要他副署。
这两种方式,究竟采用哪种,韩琦自然早就想好,但还是要先问问文相公。
文彦博很是大度道,切听凭首相安排。
“哪里哪里。”文彦博笑着拱手道:“都是老交情,客气什。”
“这话在理。”王拱辰笑道:“先回去,回头在家里为宽夫兄接风洗尘,可千万要赏光啊。”
“定定。”
把王拱辰送走,韩琦亲着拉着文彦博道:“宽夫兄,到屋里坐,咱们多年未见,可要好好聊聊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文彦博笑着点头道:“韩相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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