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你不要以为搞几个女人不影响国家大事,现在‘海内穷困,生民怨苦’,要是胡搞气话,恐怕你将会因此‘而民心不归也’!
除指责皇帝耽于享乐,沉迷女色之外,他还指责皇帝‘陛下择吏不精,百姓受害于下,无所告诉;陛下赋敛繁重,百姓日以贫困,衣不盖体。吏之不仁,尚可以为吏之过;赋敛之不仁谁当任其咎?’
谁当任其咎?当然是你啦!
他还指责皇帝浪费无度,以致横征,bao敛,民生困苦。
又指责皇帝‘惑于虚名而未知为政之纲’。他说‘臣观陛下之意,不过欲使史官书之,以邀美名于后世耳,故臣以为此陛下惑于虚名也!’
科叫做‘极言直谏科’,不耿直算什极谏?”说着指上份道:“寡人连‘天下者,非君有也,天下使君主之耳’这种话都听得,还有什接受不呢?”
“是。”司马光这才心下稍安。
赵祯将那份‘毡’字号卷子缓缓打开,便见篇惊心动魄奇文展现在眼前:
‘臣谨对曰……臣性狂愚,不识忌讳……陛下策臣曰:‘朕承祖宗之大统,先帝之休烈,深惟寡昧,未烛于理。’此陛下忧惧之言也。然臣以为陛下未有忧惧之诚耳。’
陛下既然让微臣直言极谏,那大实话不中听,有犯忌讳地方,请陛下担待着点。你说你对国事担忧,觉着你不是真担忧!
※※※
段段默读下来,看得赵祯大汗淋漓,张老脸通红通红。这人实在
‘往者宝元、庆历之间,西羌作难,陛下昼不安坐,夜不安席。当此之时,天下皆谓陛下忧惧小心如周文王。然而,自西方解兵,陛下弃置忧惧之心而不复思者,二十年矣。’
当年李元昊闹腾那会儿,你吓得白天坐不住,晚上睡不着。那时候你才是真担心,真忧虑。但庆历议和之后,和西夏不打仗,你就好伤疤忘疼,混二十年日子。
‘今陛下无事则不忧,有事则大惧。臣以为陛下失所忧矣。’你没事儿就没心没肺,有事儿就吓成团,所以说,你根本就不是真担忧。
接着,作者又指责皇帝沉溺声色之乐,连列举历史上六个致乱之君以为戒,并说:‘此六帝王者,皆以天下治安,朝夕不戒,沉湎于酒,荒耽于色,晚朝早罢,早寝晏起,大臣不得尽言,小臣不得极谏。左右前后惟妇人是侍,法度正直之言不留于心,而惟妇言是听。’
他说觉着你所作所为,与这些致乱之君相似:‘陛下自近岁以来,宫中贵姬至以千数,歌舞饮酒,欢乐失节,坐朝不闻咨谟,便殿无所顾问。’你这个*乐无节制酒色之徒,搞得上朝无精打采,理政心不在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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