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任命,兄弟二人倒没什,准备收拾收拾上任去。苏老泉却不乐意。他嫌主簿官太小,不知何年何月,儿子才能飞黄腾达……其实主要是让陈恪比,老苏总觉着自己儿子,要比女婿优秀。岂能女婿都当上学士,儿子才干主簿?
于是他让二苏均辞
“知道。”郏亶点点头。
“还能不能补救?”沉思会儿,陈恪问道。
“尽人事听天命。”郏亶苦涩道:“老天爷要是看在春天下雨太多份上,能夏天少下点,就还有救。”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。
这时候马车停,陈恪问道:“走丈人家,你去不?”
,这是帝王术?”郏亶竟被惊出身冷汗。
“呵呵……”陈恪不置可否笑笑,其实这是苏联人理论。
“好像很厉害样子……”郏亶想想,挠挠头道:“算,果然不是这块料,还是搞水利去吧。”说着脸色变道:“差点忘正事儿,二股河要出大问题!”
“不会吧。”陈恪张大嘴道:“花那多钱,才刚修好……”
“多方面原因造成。”郏亶皱眉道:“个是河堤设计时,采用‘束水冲沙’思路,因此河道偏窄。今春雨水多,水量又比往年大。另个是,冬至后仍然赶工,结果开春化冻后,大堤上到处是裂纹,最宽地方,能伸进拳头去。这些原因凑在起,让河堤在桃花汛时,就险象环生。夏汛旦到来,后果不堪想象……”
“不去不去。”郏亶掀开车帘,见是苏府,大摇其头道:“是真怕苏老伯,还是回去写报告吧。”
“把郏大人送回去。”陈恪吩咐声,便进苏府大门。
进这个门,陈恪真有些挠头,因为他岳父大人愈发奇葩。不过想想自己只需忍耐时,苏家兄弟却要整日忍受,他心态顿时好很多。
话说,从嘉佑四年,兄弟俩服阕返京,到现在已经快两年,苏家兄弟竟然直待在京里,并未出来当官。
倒不是朝廷把他俩忘,事实上,两人回京,陈恪就给他们打点好,苏轼被放为福昌县主簿,苏辙被任命为渑池县主簿。官不大,却是有实权,比起当初先见习三年同年来,已经很是幸福。
听说这严重,陈恪也惊呆,瞪着他道:“你怎不早说?”
“当时也看不出啥毛病来。得出问题,才能找到原因。”郏亶苦着脸道。
“事后诸葛!”陈恪骂道:“你上报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郏亶道:“刚巡视完河堤回来,报告还没写完呢。”说着试探问道:“你不会想瞒下吧?”
“跟你有仇啊?”陈恪啐口道:“汛情如军情,赶紧上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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