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坚持百天。”陈恪微笑道:“况且朝不存在什文尊武卑,而是偃武修文,倒让北朝误解。”
“偃武修文话,还办什武学?”耶律大林嘲讽笑道。
“天下虽安,忘战必危。”陈恪不卑不亢道:“恶邻在侧,大宋安能刀枪入库,马放南山?”
“学士说‘恶邻’,是指们大辽?”耶律大林冷笑道。
惊奇道:“陈学士怎会坐在这里?”
“按班次排到这里。”陈恪淡淡道。
“吓。”耶律大林脸大惊小怪道:“想不到以学士功绩和本事,在南朝竟只能甘陪末座……”说着大摇其头道:“想不到啊想不到……”
此言出,大殿中宋朝大臣登时窃窃私语,众文武这才知道陈恪在辽国竟大名赫赫,但从来不听他提及,对其印象不禁又好几分。可这话不应该由辽国人说出来啊!陈恪官职比起贡献来,确实有些‘难酬其功’,但谁都知道,这是因为他与某人走得太近缘故。此事虽然大宋君臣心知肚明,但被契丹人揭开后,就上升到有关国体高度。
如果陈恪回答,不能很好为朝廷挽回颜面,或者言语间有怨怼之言,便是‘出言不谨’、‘有辱国体’,回头就会有御史弹劾他。
关心他人,不禁为他捏把汗,却见陈恪好整以暇笑道:“大宋规制严谨,*员升迁自有成法,下官才二十多岁,中进士不到三年,便在大庆殿中能有席之地,已经是皇恩浩荡、骤然超擢、不胜惶恐。”说着看看耶律大林道:“像北朝那样,中状元不到三年,就能参知政事,在朝断不可能。南北历史不同、文化不同、规制不同,不能概而论。”
他这话温文尔雅、不卑不亢,反击也很犀利,宋朝人都松口气。
那耶律大林却笑容更盛道:“大辽对于真正人才,向来不吝超擢,哪怕他资历尚浅,也要放到重要位置上磨练,以使他早担国家大任,断不会让明珠暗投。”顿下,语带嘲讽望着陈恪道:“让位状元郎,去判武学院,怕只有南朝这种‘人才过剩’地方,才能干出来吧。”
宋朝君臣又次窘,便听陈恪淡淡道:“是自己坚持要去武学院,朝廷能答应,便是对年青*员厚爱和栽培。再说状元也只是说明某次考得好,与能力无关,贵国那位状元郎,不是最好例子?”张孝杰连番躺着中枪,在千里之外连打两个喷嚏。
“嘿嘿。”耶律大林笑道:“学士说得好听,但南朝文尊武卑异常严重,据说十几年前曾经设立武学院,但后来因为招不起生来,九十天就关门歇业,不知道学士这次能坚持几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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