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徐离纶眼前亮,转身便大声道:“停下!都过来!”
场上双方好像没听到样,又耍会儿,才有人朝他这儿看来,发现站在‘徐妹妹’身后高大身影,不禁缩脖子,这才赶紧集中过来。
话说双方‘热火朝天’踢顿饭功夫,竟然都没出滴汗,也不知是球员们内力深厚,还是球赛变成杂耍。
陈恪对武学生
“他们嫌身子弱,让当‘部署’。”徐离纶文文静静,状若处子,也难怪会被排除在外。
“原来是教练,失敬失敬。”陈恪笑道:“不知部署大人,对场上局面还满意?”
“大人取笑学生。”徐离纶不好意思笑道:“说实在,他们踢得实在不怎样。”
“为啥?”陈恪脸奇怪道:“看他们玩得都挺俊。”
“但唐式蹴鞠最大不同,在于它是争胜。”徐离纶道:“光在那里展示个人技艺,却不往门里送,算怎回事儿?”
革旧布新’,总觉着衮衮诸公、不过尔尔,真到自己‘革旧布新’时候,才发现原来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……
里里外外有太多牵绊,实在不是你想怎样,就能怎样。
感到有些憋气,他便合上文卷,走出后院办公区域,想到校场上走走。
学生们昨天已经放假,陈恪本以为,校场上应该没有人才对,谁知这里竟十分热闹。
十几名武学生,还有几个年轻教员正在起蹴鞠。与寻常见到隔网而蹴不同,他们玩得是唐式蹴鞠,与现代足球十分类似。
“呵呵。”陈恪赞许笑道:“那你这个部署,为啥不吭声?”
“他们不听。”徐离纶无奈道:“再说多年习惯,时也难改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办法?”陈恪问道。
“有。”徐离纶点头道。
“那好,你现在就喊停比赛。”陈恪道:“在这里给你撑腰,倒要看看谁敢不听。”
陈恪饶有兴趣看会儿,就看不下去。不是说他们踢得臭,宋朝人酷爱踢球,球感是极好,可是他们太爱玩花,每个人得到球,总想着展示自己技艺,直到被对手断去为止,就这样你方耍完再耍,既没有进攻,也没有防守,跟看猴戏差不多。
这时候,同在旁观战徐离纶,发现陈恪,赶紧过来见礼。
“怎都没回家过年?”陈恪颔首笑道。
“都是那‘球市子’闹得。”徐离纶答道:“前日得准信,赏红之高、出乎意料。他们说,要是能得个冠军,足够每人买匹好马。但这次比是唐式蹴鞠,大伙儿都很陌生,所以商量过年不回家,要加紧操练哩。”
“那你怎没上场去踢?”陈恪颔首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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