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有御史弹劾他,在大理期间,与大理公主暧昧不清,行为不端……
在十多天时间里,弹劾如雪片般,飞到中书省案头上。时间,陈恪仿佛光环褪去,成人人喊打过街老鼠。
“这些言官就是这样,对你劳苦功高视而不见,却专门鸡蛋里挑骨头!”赵宗绩愤怒道:“要说这不是阴谋,打死都不信!”
“消消气。”陈恪已经从最初震惊中恢复过来,竟反过来安慰赵宗绩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身正不怕影子斜,让朝廷彻查便是。”
“只怕朝廷不查。”赵宗绩恨声道:“政事堂今天专门议过,听韩相公意思是,你是有大功,又刚刚结婚,这时候查办话,无论结果如何,都会寒人心。”
转眼进九月,天气转寒雁南飞。
前来参加婚礼亲朋好友贵同年们,已经陆续离京,让人难免有些失落,然而身在汴京城这个是非之地,陈恪生活岂会单调?
他被御史台言官们交章弹劾。
先是,个叫郑袤监察御史里行,弹劾他婚礼奢侈无度、尽用奇货,有损朝廷*员形象,要求朝廷予以惩戒,将其调任外郡。
陈恪岂敢大意,赶紧上表辩解说,婚礼花销,切都是严格按照礼仪,并无丝毫逾矩之处。唯显得夸张是婚宴,然而谁都知道,承办这场婚宴,是与有师徒之情品楼老板,他来感念昔日授业之情,二来听说官家也会莅临,自然要竭诚竭力,以感谢官家几十年来轻徭薄赋、与民休息,让大宋百姓过上好日子。另外,也报答官家题写店名之恩。
“他会这好心?”陈恪不信道。
“还没说完。”赵宗绩啐口道:“所以他主张,先放你到地方上做官,来避避风头,二来练习下政务,过些年也好大用。”
“真会说话。”陈恪冷笑道:“不过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。”
“对。”赵宗绩点头道:“他们目,就是想把你赶出京城去。”顿下,又恨恨道:“让
官家和相公们,本来就对‘品全席’印象极好,也没觉着陈恪这样大财主,阔绰点有什不对,看陈恪上表,更是笑之。
然而想不到是,这竟只是个引子,很快,又有数名言官相继发难,而且分量越来越重。
左司谏周步道弹劾陈恪违反朝廷禁令、与商人勾结,生活奢侈大兴土木,影响极坏,要求朝廷严查以正视听。
监察御史傅尧俞弹劾陈恪捕风捉影,否定《尚书》,藐视先贤,异端害道,当伏少正卯之诛……
侍御史吕诲,弹劾陈恪担任皇家武学院判后,竟只露面次,对学院事务不闻不问,玩忽职守、渎职懈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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