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快点。”柳月娥双手紧紧握着他手臂,边娇吟边道。
“妖女,受死吧!”陈恪本来怜惜她破瓜之痛,未敢用力,谁知道母狮子就是母狮子,竟有如此非凡
“是没坚持用……”
“为什?”
柳月娥睁开眼睛,双目火热望着陈恪道:“那时候,不想连这和你有关,唯印记都消失……”
“月娥。”陈恪俯首吻在她伤痕上,柳月娥哪还支撑得住?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娇吟。
她毕竟是不让须眉女人,亦和陈恪有过数度肌肤之亲,在意识到事不可免之际,便放开矜持,化被动为主动,报复性去解陈恪衣带。
时,也不禁摇头苦笑,把帮子倭女领走,省得影响两人发挥。
结果两人从屋外到屋内,从地上打到床上,从械斗变成肉搏。不知不觉,柳月娥已经罗衫半解,眼见就要城门失守,她这才下恢复理智,双臂按到陈恪胸上,摇头道:“不!不成!”
“你又不是未和在榻上厮混过,有什不成?”陈恪哈哈大笑道。
柳月娥猛摇螓首道:“天还没黑呢。”
陈恪打量着她那满泛红霞粉面,大感有趣道:“原来家母狮子,也有羞答答时候。”说着便解开她上衣扣子,露出雪白中单和隐约可见比雪还白肌肤。他邪邪笑道:“不要紧,闭上眼睛就是天黑……”
两人把亲吻和解衣动作,交织进酽酽夜色、靡靡香气里,在疯狂缠绵中合二为。
柳月娥虽然十足处子,可毕竟是练武之人,又跟陈恪亲热多,只下轻痛,接着便被滔天爱恋给淹没。不自禁地,眼泪儿滚滚而下,她紧紧箍着陈恪脖子,使劲地吮吸他口舌,良久,才长长吐口气道:“真像在做梦啊……”
“傻瓜。”陈恪舔着她粉颊上珠泪,将那两条迷死人长腿,搭在肩膀上,温柔轻动……
“快点……”柳月娥闭着眼,呻吟道。
“好。”陈恪加快频率。
柳月娥整个人抖颤起来,竟依言闭上美目,呼吸急速,诱人酥胸剧烈起伏着。
“似乎大不少呢。”陈恪目光灼灼品鉴着:“不能算是太平公主。”
“去死……”柳月娥美目睁开条线,千娇百媚横他眼。
“遵命!”陈恪说着便把她中单解开,露出里面红色肚兜、雪白肌肤。俯下身子,用唇将她每寸肌肤吻遍,才腾出手来,下便将那湖绸肚兜扯掉。
惊呼声中,柳月娥双臂抱住自己胸脯,陈恪目光却往下,在她肋部找到那处浅浅伤痕,他以手指轻轻触摸,轻声道:“看来御药也没那神,终究还是没有消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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