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出题，在下接着就是。”陈恪苦笑道。
“久闻新郎官乃文武全才，既然苏家已经考校
文
，那咱家就考校下武吧。”柳家婶子
指院角高高梧桐树梢上，挂着个红绣球道：“请新郎官站在这里，把绣球射下来。”说着让人给他张硬弓。
迎亲众人看，那树有五丈高，距离陈恪有近三十丈远，而且今日还有些微风，绣球晃得厉害。登时就不干，
们是读书人，哪有这本书啊？
却被柳家人讥讽道：“六艺是不是读书人课目？其中有没有‘射’
※※※
把小妹接上花轿，迎亲队伍离开苏家，吹吹打打往柳家而去。
陈恪已经换另套吉服，坐在马上要水喝。
曹评丢给他个精致银壶，陈恪接住喝大口，登时憋红脸道：“这是酒，而且是仙露……”
“喝吧，喝点壮壮胆。”曹评脸同情望着他道：“在苏家，只用动嘴皮子。到柳家，可是要玩命……”
市？’”
谜面公布，众人便议论成团：“什
水里没有鱼？开水里呗。”“什山上没有石，书山呗。”“什图上没有画？企图。”“何子无父？孤子啊。”“何女无夫？尼姑呗。”“何城无市？废城吧。”
这些乱七八糟，能凑出句什话，众人却想不明白。想不明白就算，反正陈恪肯定能答上来……
“这句话，倒是不难。”陈恪想想，笑道：“但是不能对你们讲。”
“那你要对谁讲？”王荁望着陈恪道。
‘噗……’陈恪口老酒，喷他脸。
“听说。”赵宗绩从另侧靠近道：“有人在挑唆柳家干婆娘，可能会比较没分寸。”
“兵来将挡吧。”陈恪叹口气道。
说着话，便到柳府门前。河东柳家亲朋，自然非苏家可比，其数量多不止十倍，整条街上满满当当全都是。这哪是来围观，这分明是在示威……
吹吹打打进去门，在苏家流程重演遍，果然到催妆时，柳月娥婶子说话：“听说新郎官方才在苏家，解人家三道题，才抱得美人归。既然都是夫人，自然得不偏不倚，也接们三题。”
“当然是娘子啦。”陈恪笑道。
“那你就讲出来。”众人哄笑道。那气氛与千年后婚礼别无二致。
陈恪也被彻底感染，放下‘名臣大儒’范儿，大步走进门去。那些女傧相笑着纷纷闪开，陈恪便走到头罩销金盖头小妹面前。抄手，将自己新娘子拦腰抱在怀里，大声道：“与你天荒地老！”
雨水无鱼、泥山无石、天女无夫、荒城无市、地图无画、老子无父！
“噢……”众人欢呼声能掀翻屋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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