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新任枢密使曾相公,端方君子也,而且十分关心军事。”陈恪摇头笑道:“你们肯定没见到他,否则不会这样境况。”
“们这样小吏,岂能见到枢相?”苏进苦笑道。
“这不就结,等好消息吧。”陈恪笑道:“不说,咱们喝酒,再谈谈开课安排。”
※※※
第二天,苏进、郭汉带领师生到武成王庙占场子,陈恪则来到大内枢密院,递名帖求见枢相。
“主要是,咱们在元帅家住个多月。”苏进这时开腔道:“元帅家也不宽裕,实在不好意思再白吃白住下去。”
“明天就搬去吧。”陈恪想想道。
“搬到哪儿?”两人愣。
“武成王庙。”陈恪理所当然道:“既然还空着,咱们就用起来。”
“可枢密院不给用啊。”
还喝过酒哩。”
郭汉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大人抱歉,俺是急得。”
“天都黑,急也不在时。”陈恪亲热把臂道:“走,咱们边喝边谈。”
府上厨子早摆好酒菜,两人被他拉着入席,喝几杯热络下,陈恪才问道:“二位有什事?”
“唉,老郭是个直筒子,大人别见怪。”郭汉和苏进对视眼,前者道:“上次见面时,大人对们说,武学院要迁回汴京……这实在不是什好事。”
曾公亮对陈恪还是很看重,很快便接见他,还从大案后起身,坐到他身边,笑道:“仲方啊,得忙着筹备婚礼吧,怎
“这不是你们操心问题。”陈恪淡淡道:“明天,去趟枢密院。”
“要不,等着你回来,咱们再搬?”
“不,先搬再去。”陈恪笑道:“最不愿干就是求人,是去知会他们声。”
“哦……”郭汉愣,旋即大笑道:“痛快!天鸟气都顺。俺老郭就喜欢大人这样汉子!”
“只是,得罪枢密院,怕没什好处吧?”苏进忧心道。
“怎讲?”陈恪问道。
“汴京城水太深,多少人恨不得把咱们压扁!”郭汉闷声道:“跟着元帅回京个多月,教员们薪俸、学生们食廪全都没处领,汴京城说是南京方面发,让人去南京,那边又说,们已经迁走,再与他们无关。”
“还有,今天们去枢密院要校舍,结果他们说,武成王庙已经移作他用,让们另外找地方。”郭汉越说越生气道:“们上哪找地方去?这不存心想让咱们散伙?”
“消消气、别动怒。”陈恪给他斟满酒道:“武成王庙现在做什用?”
“空着。”郭汉怒道:“这才气人呢!问他们做什用,也不说。其实就是宁肯空着也不给咱们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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