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如你所说。”赵宗绩紧紧盯着他道:“知道对提出计策人来说,意味着什吗?”
“当然。”陈恪笑道:“从此便是君王心中,最有智慧人,甚至可能步登天。”
“干嘛把功劳让给他?”赵宗绩正色道:“没必要做这种牺牲。”
“谈不上什牺牲……”陈恪拉开车帘,望着外面皎洁月色,声调清淡道:“官家其实直在压着,相公们也是,对吧?”
“嗯。”赵宗绩叹口气道:“都是害你。咱俩走得太近,官家和相公们,终归还是有看法。”
:“并坚决与你划清界限。”
“那怎办?”
“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”陈恪悠悠道:“不过你得先找到他最需要地方,才能滋润他。”
“他最需要……”赵宗绩想想道:“估计就是洗刷屈野河耻辱,让庞相公瞑目。”
“不错。”陈恪点点头。
“所以,提出来有什用?”陈恪转头望着他,自嘲笑道:“该被压还是被压。孙猴子怎挣扎,也逃不过如来佛五指山。”
“孙猴子?”赵宗绩奇怪道:“是哪本书上典故。”
“哦,孙猴子。”陈恪心说,又忘,现在是宋朝,便笑笑道:“是个黑帮老大,后来因为与朝廷对抗,判长期监禁。他很想越狱,但朝廷监狱很坚固,最终还是没得逞。后来刑满释放,洗心革面、先当保安,最后解决编制问题,成光荣人民城管,就是这个故事。”
听他说稀奇古怪事情,赵宗绩也不是头回,听不懂也只当他看书太杂,不往心里去。举手投降道:“说正题,说正题。”
“正题就是,这功劳对用处不大。”陈恪微微笑,云淡风轻道:“但你给司马光,他会铭感五内,成为你强援。未来你真能身登大宝,他也会忠心不二……
“但此非力所及也。”赵宗绩摇头道:“西北事,太遥远吧。”
“其实三国盘棋,运筹帷幄之中,便能决胜千里之外。”陈恪轻声道:“有策,可令西夏人把没藏讹宠首级,献给大宋。”
“哦……”赵宗绩这次是真惊得合不拢嘴,连小舌头都露出来。
当陈恪把那计和盘托出后,他更是把眼睛瞪得像铜铃样:“就这简单?”他认为庙算之计,取别国权臣首级,必然经过无比繁杂谋划,耗费无数金钱,派遣无数细作,用时十年八年,才有可能实现。谁知道陈恪完全颠覆他认知,只有那轻描淡写下:“就这便能把西夏曹操除掉?”
“不看广告看疗效。”陈恪笑道:“横竖们不损失什,搂草打兔子事儿,有什好犹豫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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