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好办,营里总还有正经当兵。到时候让他们出来,给表演下就行。其实禁军里有是能人,老汉见过他们骑马射箭、刀枪对练,好看煞人。”老头笑道“而且每次点校,都有个特别节目——有人爬杆,爬数丈高大旗杆。浑身脱得光溜溜,玩各种花样,最后摘
“不是正常招兵。”老头道:“临时凑数。”
“原来是临时啊……”陈恪大失所望道。
“不然呢。”老头笑道:“天天拿几百文白养你,谁也养不起啊。”说着压低声音道:“不过也别担心,这种事是回两回,但凡上头要点校,禁军就全家出动,到营里凑数。若还不够,就像现在这样,到大街上拉人。”
“拉人凑数?”陈恪问道。
“是。”
包吃包住啊!”
“跟们,跟们,天三百文,啥也不干,包吃包住送礼物啊!”
随着这些吆喝声,大街上懒汉闲人,泼皮无赖,全都围上去,里三层外三层。当然,哪家开价高,哪家跟前人就多。还有人尚不满意道:“人家前街上,都出到三天千文。”
这高价码,还啥都不用干,这等好事从没听说,陈忱笑道:“到底哪里招伙计,如此慷慨?”
“去看看。”陈恪让车停下,下车和二郎凑上去。
“不怕露馅?”陈恪瞪大眼道:“咱又没当过兵,万露马脚,岂不坐蜡?”
“后生,看你这打扮,不像是缺钱啊?”老者奇怪看他眼:“你也想报名?”
“总花家里钱,心里不痛快。”陈恪笑道:“若有这袖手高坐,便能来钱营生,也想报个名。”说着不好意思道:“就怕给家里老人惹祸。”
“放心。”老汉没疑问,笑道:“各厢禁军兵爷们,早就有成法应付点校大员。”顿下,他伸出枯瘦手指道:“当然,首先得要打点到位,该塞包袱塞足,才能说别。然后,就雇咱们老百姓套上军服,拿着家伙,到营里站班充数。”
“要是点校大员还要勘验士兵操练,岂不露馅?”
“这位老丈。”他看着挤进去太费劲,便问外围个看热闹老头道:“他们说是真?啥也不干,天就能挣几百文?”
“是真。”那老头看样子得七八十岁,拄着杖道:“要不是他们嫌太老,也去。唉,六十多都不嫌老,才七十岁就嫌。”
“这到底是哪里招工?”陈忱好奇问道:“怎也没见他们打出旗号来,莫不是拐子吧?”
“拐子拐臭男人作甚?”老头笑道:“不用担心,他们是禁军来招人。”
“原来是禁军征兵。”陈恪奇道:“怎没穿军装,也没有穿官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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