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也知她们是拍自己马屁,问个在某太尉家上过班歌姬道:“遇到这种天气,你家太尉般会做什事啊?”
歌姬掩口笑道:“他嘛,只不过是抱着小炉,看人歌舞,再搞点杂剧,大醉而已,哪里比得上学士这般风雅?”不料,宋祁听,竟叹声道:“这样也不错!”于是,停笔掩卷,索酒狂饮,欣赏女乐,通宵达辰。打那以后,他就经常这般作派……
回到京城后,宋祁依然不知收敛,时常点华灯拥歌妓醉饮,此时其兄宋庠为参知政事,十分看不过他这副做派,叫人对宋祁说:‘听说昨夜烧灯夜宴,穷极奢侈,不知还记得当年同在州学吃咸菜饭时吗?’
宋祁闻言大笑说:‘寄语相公,不知当年吃咸菜饭是为什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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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方上为官时,挥霍公款、宴游无度、生活奢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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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大名鼎鼎‘红杏尚书’,就是当初中状元,却被刘太后置于兄长之后大才子。宋祁少时贫寒,朝及第,天下闻名,生活日益奢靡,是出名喜欢美女。
当然,这是人之常情,有条件还不享受圣人,毕竟是少数。不过像宋祁这样高调,也不多见。他经常在府邸广厦中大开筵席,外设重幕,内列宝炬,歌舞相继,宾客们从早到晚,在里面饮酒歌舞,偶然揭开幕布,惊讶不已,发现已是第二天凌晨!故而,宋祁府邸又名曰‘不晓天’。
哪怕是枯燥工作,宋祁都能变成香艳享受。在益州任上,他奉旨与欧阳修同修《新唐书》,修史是非常艰辛,看看欧阳修累得身是病,就知道。
让这样公款私用、生活奢侈
不过,宋祁就不样,他总是在宴会尽兴之后,让人点起满屋巨大蜡烛,美姬娇妾磨墨磨墨、铺纸铺纸、添香添香……而且点都不低调,还有意敞开院门,让大街上行来过往老百姓来围观。
灿亮巨烛之下,珠环翠绕、衣香鬓影之中,宋祁气定神闲、挥毫泼墨,路人艳羡不已,感叹这宋尚书过真是神仙般日子啊!
某日,遇见成都难得大雪,府上添加幕布、在房间里安置两台巨炉,室内温暖如春。诸多姬妾环绕左右,宋祁磨墨濡毫,将澄心堂纸草展开,缓缓书写。写到半,他呵口热气,搓搓双手,环顾诸姬,怡然自得地问:‘你们从前服侍过主人,有这风雅?’
宋朝侍姬都是三五年期合同工,职业生涯侍奉七八个主人很平常。所以大可不必为苏东坡将侍妾送人、换马,而大惊小怪,社会习俗如此。你看大苏会不会把老婆送人?
侍妾们讨好他,起娇声答道:“哪有啊,们从来没见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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