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什?”
“怕心里那个她,已经和现实她,不是个人。”陈忱忧伤逆流成河道:“所以在想,是不是相见不如怀念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陈恪巴掌拍在肩膀上,啐道:“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文青,个个脑子进水!难道你要和自己幻想过辈子?”
“当然不。”
“那不就结?”陈恪道:“去看看她,要是还是你梦中情人,没什好说,这次不管是下药还是绑票,都给你弄回来圆房!”
,就这样边吃边聊,时间过得飞快。
虽然直没见面,但兄弟间书信往来还是有,所以对对方这些年来经历,兄弟俩并不陌生。陈忱给陈恪倒杯茶,笑道:“小时候就看你不凡,但没想到呀,这才几年,竟做出这大事业,作为你哥哥,真是骄傲啊。”
“打工仔谈什事业……”陈恪摇头笑道:“只是尽本分而已,你为方父母亦是尽本分。前年叶县瘟疫,你为稳定人心,把县衙腾出来,集中收治病患,结果别县都逃大半,唯独叶县没人逃走,留下来众志成城,抗灾防疫。最后,反而是你们县死人最少。你说,能不为你骄傲?”
“小事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陈忱笑道:“跟你说实话吧,只要想到,自己弟弟那优秀,就不敢有丝毫松懈,唯恐将来被人笑话,说什龙弟鼠兄。”
“所以你就直忙到不成婚?”陈恪叹气道:“这些年来,莫非就靠给你《河间传》打发日子?”
“自己事自己来,不用你掺和。”陈忱大摇其头道:“焚琴煮鹤!”
陈恪心说,要不焚琴煮鹤,杜清霜还在外面卖唱,柳月娥还浪迹天涯,萧观音……算,面首没人权,不提也罢。
“不说这个。”兄弟俩在感情观上南辕北辙,说不到起便不说。陈恪道:“昨天父亲说,京里可能出大乱子,是怎回事儿。”
“是裁军引起。”陈忱道:“这几年,朝廷年年都喊要裁军,但年年都放空炮。不过春天时,在文相公和前任三司使张相公劝说下,官家终于下定决心,命六月
“噗……”陈忱好斯文君子,也被弄得失态,笑骂道:“说甚混账话,是那种人!”
“那你怎解决那个问题?”陈恪好奇问道。
陈忱本不想回答,但在这色胚弟弟追问下,只好端起茶杯,放下,再端起,再放下,如是三次道:“不需要看那些,只要想想她就行。”
陈恪眨眨眼,不说话。原来兄长意*功夫,已经出神入化……
“说实话。”陈忱却有些伤感道:“这些年,每天都想她,但真要马上见面时,却又怕见到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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