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恪尴尬笑笑,打岔问六郎道:“小六最近没惹事吧?”
“没有。”六郎闷声道,心里老不痛快似。
“爹爹把他禁足。”陈忱轻声道:“让他专心读书。”
“他能安下心来?”陈恪不信道,对小弟学业,他早不抱希望。
“安不下心来也不能出去。”陈希亮沉声道:“你才回来不知道,京城最近乱得很,他出去肯定要给惹事。”
陈恪想带面纱罩面柳月娥回家,但她坚决不从,只好在快到家时分开,各回各家。
家里面,家子人都等着呢,见他终于回来,这才放下心来。再看与他脸,却都忍俊不禁。
“什情况?”陈恪摸摸面颊,心说莫非有唇印?
“你这个嘴唇,是怎搞?”多年不见陈忱,竟出现在家中。
“哦?”陈恪赶紧摸两片嘴唇。靠,这小娘皮亲也太狠吧!自己两片嘴唇上,全是细细牙印,还有淡淡血痕。他脸镇定道:“唉,天太干,嘴唇皲裂。”
“叫你不说实话!”
柳月娥不怕痛,就怕痒,登时花枝乱颤告饶起来,待陈恪放开她,才靠在他怀里小声道:“都快想死,不然才不会不害臊打听你什时候回来,偷偷跑来接你……”说着抬起头,双明亮眼睛,闪着痴痴光道:“就想第个见到你!”
月娥姑娘嘴笨且严,但难得说出简单情话,才有天雷勾动地火效果。陈恪心,被她这句填得满满,又是个悠长吻……
若非时间已经不短,两人怕是能吻到天黑。
“快回去吧……”柳月娥感到嘴唇有些生疼,道:“家里该等急。”顿下道:“你看这嘴唇是怎?”
“乱得很?”开封府少尹这样定性,严重性可想而知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陈希亮道:“先吃饭吧。吃完饭让二郎说给你。”
“是。”随着家里人口越来越多,陈恪也愈发注意维护父亲
真见鬼,这是六月……
“哈哈,今天天气不错啊……”曹氏笑道:“赶紧坐下,边吃边说吧。”
见众人脸不信,陈恪郁闷道:“塞北风沙太大,嘴唇是裂层又次,这才落下毛病。”
“哦、哦,出使确实很辛苦。”陈忱蓄起短须,看上去成熟稳重许多,笑着拍他背道:“快坐下吧!”
陈恪就坐后,杜清霜赶紧拿白巾浸湿,递给他擦嘴。其实是让他遮丑。
陈恪忍着笑,小声道:“略肿……”
“讨厌!”柳月娥粉拳轻锤,无比郁闷道:“你让怎见人。”
“就说被蜜蜂蛰呗。”陈恪嘿嘿笑道。
“去死……”粉拳登时变成铁拳,打得陈恪抱头鼠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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