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……”陈恪白他眼:“莫非你喝没用?”
“谁说没有。”赵宗绩怒道:“昨晚很威风!”
“咳咳……”赵卞毕竟老成,且对陈恪日上三竿才起床颇为生气,便咳嗽几声打断他们,板着脸道:“时间不早,赶紧说正事儿。”待两人面色正经起来,赵卞又道:“方才,辽国皇太叔那边给消息说,可以不要求领土,所以谈判重启,今天下午就开始。”
“看来辽主快回来,这家伙拖不得。”陈恪笑道。
“他们退而求其次话,估计就是要增岁币,然后还有些别要求。”赵宗绩道。
杳杳,佳人早就离去。
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。许久才坐身起来,拢拢披散长发……没办法,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,但是绝大多数时候,陈恪头发都是束起来……昨夜实在太疯狂,束发带子都掉,也就成这披头散发样子。
听到里面有动静,外面侍女赶紧端着洗脸清水进来。陈恪多希望,她是昨晚那个,可惜不是。
“昨晚那位呢?”陈恪忍不住问道。他心下有些后悔,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,竟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、哪个部门,实在是太不应该。
“婢子不知,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。”侍女轻声道:“婢子给学士梳头吧。”
“必须,爷俩折腾到现在,要是什成果也没有。那他俩日后不用混。”陈恪笑道:“爷俩肯定以为,咱们保住领土就谢天谢地。指定卯足劲,要敲咱们竹杠呢。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,心说,晚上再问问,她们之间肯定认识。等弄清楚,便把她讨过来吧。啥也不会笨丫头,怪可怜人……惯于逢场作戏陈学士,就算对杜清霜,也是日久才生情,拖两年才把她收入房。但对昨晚女子,他竟生出难以割舍情愫。
不过,这不是他对杜大家感情太单薄,而是杜大家独立性,让他没有紧迫感。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,还摆公主脾气女郎,若是不管她,怕结局会很悲惨。
陈恪这边胡思乱想,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,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位置,然后手提着他长发,手将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。拽着端,用嘴咬着另端,穿过去手紧,把发带打好结。再取下篦子,绕着束发盘旋,陈恪长发便拧成缕。打好结,再用根发呆细细系上,插上根玉簪子。
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更衣,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。
胡乱用点早点,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。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。见他罕见迟到,赵宗绩暧昧笑道:“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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