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讲个佛家故事吧。”陈恪循循善诱道。
“嗯。”女子又点头。
“曾有个像你样漂亮出众女孩子,未婚待嫁。说媒拉纤后脚赶前脚,茬茬地来提亲,但她咬紧牙关不肯松口应承。”陈恪便将声音调整到富有磁性,在她耳边缓缓道:“因为她曾经为个男子怦然心动。虽然只是擦肩而过,匆匆瞥,但在她心里,已是终生难忘惊鸿!”
那女郎果然被故事吸引,渐渐放警惕。她似乎特别能体会故事中女孩子心情。
“女孩直在寻找,寻找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男子,但直没有找到。她每天向佛祖祈祷,希望能再见到他。终于诚心感动上天,佛祖显灵。”陈恪声音充满忧伤道:“女孩央求佛祖:‘请让再度见到他,哪怕仅仅是再看他眼!’”
“能换个问题……”
“看来有什难言之隐。”陈恪知道,辽国是奴隶制。他们在征服敌人之后,往往会将其家小族人、变成自己努力。许多天之骄女,下沦为任人欺凌女奴,肯定不愿再提及自己过往。看着女子形容气质,应该是这样差不多。
他便换个问题道:“那你告诉,你怎这香?这个总可以回答吧。”
女郎嗫喏会儿,陈恪又拍下她屁股,学着契丹人口气道:“太不给面子吧?”
这下终于撬开她尊口,只听女郎羞羞道:“每日兰汤沐浴、不食荤腥……”
“佛祖答应吗?”女郎关切问道。
“佛祖说:‘可以,但你必须放弃现在切,不说不动五百年。你吃得这苦头吗?’女孩毫不犹豫点头说,能!于是,佛祖将女孩变成块大石,在荒郊野外,风吹日晒,历经四百九十九年,苦不堪言,但始终不见他影子。”
女郎已经被故事深深吸引,面上流露出深深同情:“难道佛祖在惩罚她?”
“不,佛祖是不打诳语。到第五百年,女孩被石匠运进城里,做石桥护栏。”陈恪轻声道:“也就是那天,她看见他,自己等五百年男人!当然,他并未注意到她,毕竟,块桥石有什好看!于是他匆匆而去,她喊不出声音,留不住他
“看来你确实不是契丹人啊。”陈恪笑道:“他们日不吃这些玩意儿,连觉都睡不着。”
“哪有……”万事开头难,开头之后,女郎也就好说话:“契丹人中很多崇信佛教,都是食斋。”
这个陈恪知道,契丹人不仅崇尚汉文化,还痴迷佛教,简直是怎作死怎来,不亡国就怪。
“那你信佛?”陈恪在她耳边轻声道。
“嗯。”女郎柔柔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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