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要教训教训他。”陈恪对赵宗绩道。
“算吧,万出人命。”赵宗绩叹口气道:“事情就大条。”
两人没有刻意压低嗓门,因此他们对话,被萧胡睹听得清清楚楚,他闻言大笑道:“放心,会手下留情,顶多就断根胳膊、瘸根腿……”说着狞笑声道:“你要是再磨蹭,可要发飙!”
“就按这个标准来吧……”赵宗绩说着,又不放心道:“算,还是来吧,你老陈家人没轻没重。”他想到六郎当街格毙萧延幕……
那边,
“是?”赵宗绩回头看看陈恪,问道:“你是?”
“羞愧。”陈恪低下头道:“家里就有两个比厉害,放在大宋朝,这更不上数……”
“过度谦虚就是骄傲。”赵宗绩道。
“是实事求是……”陈恪两手摊。
那厢间,张孝杰其实是无地自容,只好装晕。听到这番话,两眼翻,这回真晕过去……
转眼之间,方才还在言欢作对双方,剑拔弩张!
赵卞唬得老脸煞白,赶紧赔笑脸道:“驸马消消气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被赵宗绩把拉到身后,就见小王爷黑着脸道:“萧胡睹,你休要颠倒是非?自始至终,们陈学士可出过个上联?!”
萧胡睹看着这个金枝玉叶大宋王子,登时词穷。
蛮横者思维,就是欺负你可以,你不能惹生气,应该老老实实受着,谁让你是弱者。
赵卞心里暗暗叫苦,两个祖宗,就不知道什叫见好就收?
※※※
愣片刻,萧胡睹这才想起来该说什。扬手道:“不管怎说……不能光比你们擅长,也得玩玩们契丹人游戏!”
“们都是文人……”赵卞不同意道:“不会舞刀弄枪。”
“不知两国交战,是舞刀弄枪有用,还是舞文弄墨管用!”萧胡睹恶狠狠地放声大笑:“别以为打嘴炮赢就不起。在们契丹男儿眼里,牛高马大陈学士,跟待宰羔羊没什区别!”引得契丹武士片鬼笑。
辽国人,正是这样蛮横者。
不过身为接伴使,处处想占上风却处处吃瘪,然后恼羞成怒,好像更丢人……
想到这,他恶狠狠瞪眼手下道:“他娘,谁让你们拔刀子?”
辽军这才收起兵刃,但仍面色不善望着干宋使。
“为什说欺负人呢。”萧胡睹点不糊涂,他吐出口浊气道:“因为你们宋人从小到大,所有时间,都用来学习吟诗作对。而他呢又是状元……”说着指指陈恪,见这位陈学士,脸上还挂着灿烂笑,竟点没被吓到。气得他啐口道:“肯定是你们宋朝对对子最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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