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别以为连个病老虎都打不过。”陈恪觉着脸上无光,嘴硬道:“其实那是为给她治病,懂?感冒要发汗,还得有个好睡眠
外厢间卫士们,听到里面打得热火朝天,全都面面相觑,有几个新提拔二杆子竟然想冲进去营救大人。好在陈义脑子,没被浆糊住,他狠狠踢那几个小子屁股,小声骂道:“大人在亲爱呢,你们掺和什。”
“亲爱?怎会是亲爱呢?”卫士们不解道:“光听见大人惨叫声……”
“以后习惯就好,大人常说,打是亲骂是爱,亲不够用脚踹……”陈义脸老资格教训后辈道:“明白吗?”
“哦……”卫士们茫然点头,心说,大人物们怪癖,真是难以理解啊……
打足足盏茶功夫,里面才消停下来,然后便是长时间安静。
线毕露,怒火冲天道:“那刚才为何不说?却要占便宜?”
“刚才说,又怎能让你吐心曲?”陈恪笑着作揖道:“娘子见谅,虽然小生手段不甚光彩,可目还是好嘛。”
“谁是你娘子?休要拿别人昏话当真!”柳月娥竟翻脸不认帐,飞起脚朝陈恪踢来:“今天要好好教训你这个,就知道占人便宜大骗子!”
陈恪不躲不闪,摊手胸前,便抓住她仅穿罗袜玉足,深深嗅道:“跑这远路,竟然点不臭……”羞得柳月娥差点两腿软,摔在地上。
陈恪赶紧探身扶住她弹性惊人纤腰道:“娘子,做人呢,最重要是量力而行,生病时候,不要挑起战端。你饿不饿,给煮碗面?”
直到天黑,陈恪才从里面出来,尽管灯光昏暗,看不清面容,可陈义还是赶紧送上备好鸡蛋。
“靠,就不能对有点信心?”陈恪啐口,但还是接过鸡蛋,呲着牙处理眼角淤青。
“不知道,大人今天战果如何?”陈义赶紧补救道。
“共打三局。”陈恪怏怏道:“第局没赢,第二局她没输,第三局,说打平吧,人家不干。”
“嘿……”侍卫们不禁苦笑,柳大人果然是厉害啊!带病都能把大人收拾。不过他们绝没笑陈恪意思,因为他们武艺都是柳月娥教得,当初不服气,被她打七收拾顿,这才服服帖帖。
“就是瘫也能揍你!”柳月娥冷笑声,拧身便是肘子,正中陈恪小腹。
陈恪稍稍大意,便中招。尽管力道不足平时般,还是痛得他连连后退,怒道:“可别怪趁人之危!”
“有本事尽管报仇吧。”柳月娥冷笑道。
言毕,两人便乒乒乓乓战在处,时间粉拳与粗腿齐飞,座椅和板凳尽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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