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
知道他有能力？”
“
个阿拉伯人，扮成大食使者前来朝贡，这本身就是能力
体现。”陈恪淡淡道：“他也许经商不怎在行，但坑蒙拐骗肯定是把好手。”
“你怎知道他有背景？”
“就算前朝*员都被塞尔柱人弃用，他能弄到全套世界文书，也说明他背景不凡，正适合完成
任务。”陈恪淡淡道。
“你想让他干什？”柳月娥像个好奇宝宝。
旋即恍然道：“大人说是东方之舞吧？”说着露出*荡笑容道：“怎可能不会呢！”
“哈哈哈，那可以饱眼福
……”陈恪大笑起来：“请。”
“请。”两人像多年老友样，把臂重新归座，换桌新酒菜，*荡乐声重新响起，仅着丝缕胡姬们，便挑起让人面红耳赤肚皮舞，看着那白花花肚皮不停颤动，不断扭动丰*肥*。柳月娥臊得满脸通红，心里骂陈恪百遍呀百遍。
※※※
好容易熬到下半夜，陈恪这才意犹未尽告辞。来到岸上之后，柳月娥啐口道：“真是流氓……”她到现在，还是满眼百花花肚皮和大腿。
“要在汴京重建智慧馆！”陈恪沉声道。比起牵星术、大航海，这才是他最想要东西：“要把巴格达百年翻译藏书，全都运到大宋来，还有那些学者和翻译家，只要是跟百年翻译运动有关，统统都弄来！”
塞尔柱王朝建立，是穆斯林社会转折点，由前期开明兼容，渐渐转向专制闭塞。塞尔柱人认为，那些来
“是你非要跟着去。”陈恪无辜摊摊手道：“况且，这是艺术懂不懂？”
“流氓艺术。”柳月娥哼声，低声道：“你不会被那些白肚皮迷晕吧，明明可不用付出那大代价。”他在十三万贯之外，又加码到合股开商号，并传授指南针技术，这让阿齐兹心里好过许多。
陈恪微微笑，把手搭在柳月娥肩上。理所当然挨肘后，才讪讪收回手道：“其实完全不必再付出那些，就可以让阿齐兹不得不交出牵星术来。但那样话，就彻底得罪这个阿拉伯商人，不可能有进步合作。而，十分需要个有能力，有背景，又信得过阿拉伯人，来帮做事情。”
“你怎知道他信得过？”柳月娥不信道：“他分明是个骗子。”尽管每次都对陈恪动手动脚予以反击，从没让他得逞。但她自己都没发现，自己愈发习惯这种攻防游戏，已经很久没有为此发火。
“他不敢背叛。”陈恪笑容，在月光下显得十分邪恶道：“否则把他教给牵星术事情捅，他就等着被整个阿拉伯世界追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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