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通变得顺畅起来,那头人部下撤走,只留下几个照顾他仆人,跟着使团道上路。
“这样会不会太鲁莽?”上路后,王珪依然忧心忡忡道:“招来报复怎办?”
“王公知道为什沿途商帮,在交保护费后,还要人人携带武器?就是为保护货物随时拼命!”陈恪面沉似水道:“狼是喂不饱,你得先让他知道你会誓死反抗,他们才会掂量轻重。”
之后两天,又打退两拨袭击。宋军弓弩,在百步以外仍有致命杀伤力,那些蛮番手里弓箭,却只有三十步不到射程,要顶着弓弩前进七十步,死伤自然无算。蛮番们只是抵抢劫而已,又不是要拼命,见占不着便宜还很危险,打他们主意部族陡然减少。
这还要归功于王韶,这个,bao力书生竟然深谙兵法,在他指挥下,军队行军下寨、攻守布阵,都有章有法,比带队武官要强多。正是有他这样牛人存在,陈恪才有硬来底气。
恪不发语,朝这些天来,受尽羞辱、早就憋到内伤侍卫们挥挥手,排弩箭便射出去,惨叫声中,那些衣衫褴褛蛮番便倒片。
“你真敢下手?”看着满地惨叫蛮番,王珪颤声道。
“精良武器,不该是摆设。”陈恪淡淡道,话音未落,个穿着白袍*员便挺起长枪,拍马杀出去,正是王韶。
玄玉和宋端平赶紧跟上,就这三人三马,冲入乱成片蛮番阵中,将个戴皮帽围披风头领擒回来。毫发无伤,如入无人之境。
“不想死话,让你人赶紧滚蛋,们到大理就会放你回去。”陈恪逼视着他道。
就这样白日行军,夜里下寨,每日最多不过行军五六十里,在路上足足走二十多天,所历艰辛罄竹难书,把王珪肠子都悔青。
这日,忽而行到处雄关险隘之前,王珪仰望半天,说出句:“这下得交过路费吧?”
陈恪用种‘你脑子烧糊涂’眼神望他眼,道:“这是大理国边关。”
话音未落,两面山坡上,出现满山遍野军队,还立起面杏黄色旗帜,上书‘大理’二字。
“虚张声势。”使团上下都很紧张,王韶却笑
任判官通哇啦哇啦翻译,那人脸桀骜,还待放几句狠话。
只见寒光闪,他只耳朵便离开脑袋。
陈恪提着滴血宝剑,冷冷道:“这不是商量,是命令。”
那头人吓呆,他极少见到这样狠厉汉人。
任判官也惊呆,他见过大宋*员,大都是些装腔作势、胆小如鼠之辈,就像那个王正使。没成想到这个高大副使,竟是个彻头彻尾狠角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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