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
见到张方平，就或是委屈、或是愤怒
大声嚷嚷起来，尽管听不懂他们说什
，但想想就知道，是在质问他为何翻脸。
“闭嘴！”张方平重重拍桌案，怒道：“尔等大祸临头，还在这里不知死！”
“……”五个头人愣，个被授予黎州判官头人问道：“
们忠心为朝廷报信，如何却惹上祸事？”
“要真是忠心，自然只有好处没有祸事。”张方平冷声道：“但是你们谎报军情，虚声动摇两川情状，自然要遭受严惩！”
“冤枉啊大人，们确实是见到侬贼。”头人们叫起来撞天屈道：“才敢向朝廷报信！”
着法子从朝廷这边捞好处，那造谣夸大军情，让朝廷不得不倚重他们，厚赏他们，赐给他们兵甲武器，就是很好办法。”张方平道：“另方面，商路上乱
套，他们才好假扮侬贼，趁火打劫。”
“果然是群养不熟狼。”王珪倒抽口冷气道：“和这种人打交道，心眼不够可不行。”
“也不必高看他们。”张方平冷笑道：“不过是群只有小聪明蟊贼而已，看怎收拾他们！”说着对王珪和陈恪道：“在雅安城住上三日吧，磨刀不误砍柴工，三天后上路，保准比现在上路，要轻松多。”
“听安道公安排。”王珪点头道。
※※※
“那为何朝廷斥候穷搜十余日，仍不见侬贼兵卒？”张方平质问道：“莫非侬贼专找你们，官兵出现就消失？”
“十万大山，到处可以藏数万大军，怕斥候时间不能尽搜……”任判官狡辩道。
“既然你们说侬贼已经入川，那好，咱们不妨立个军令状。”张方平冷笑道：“如果个月内，他们出现在大宋任何城镇，老夫就给你们请封宣慰使，反之，满门抄斩！如何？”
“满门抄斩？”几个头人惊呆，他们没想过会有这严重后果。
“如今朝廷因你之言，大动干戈，开几十万大军入川，蜀中各府也是砺兵秣马，枕戈待旦，所耗费钱粮数以亿计。要是你们谎报军情话……”张方平目露凶光道：
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，这日，陈恪正与吕惠卿、曾布等人，研究入滇路线。忽听得前衙升堂鼓响，又有小吏来请。便急忙忙换官服，往大堂去。
等他和王珪到时，张方平已经在帅位上端坐，大堂中文武分列左右，又有彪悍甲胄之士警戒仪仗，端得是派威武肃杀之气。
示意他们二人坐下，张方平拍惊堂木，肃容道：“带进来！”
便见十名高大军士，扭着五个五花大绑蕃人进来，不由分说，按跪在地上。
陈恪和王珪看，竟然是那日座上宾，五名邛部川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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