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,都对中央朝廷构成严重威胁。现实中个个活生生教训让朝廷对大理保持警觉乃至疏远,但这种认识太主观武断。具体问题必须具体分析,不能因噎废食。”
“嗯。”韩琦点点头,示意他讲下去。
“朝廷向来把大理国当作南诏国延续,认为南诏国极富攻击性,所以他们也是危险。事实上大理与南诏截然相反,南诏热衷扩张,大理却热衷内斗,且其国内佛教盛行,民众对大宋又多有亲近之情。”陈恪针见血道:“说白,这是个像大宋样温和政权。他们当权者从未想要越出大渡河,对国边陲构成威胁。”
“嗯。”韩琦终于露出赞赏目光道:“你能看明白这点,说明是有真才学。”话锋转,却呵呵笑道:“不过照你这说,侬智高肯定在大理掀不起大风浪来,们可以不必去理会。”
“相公在考校下官。”陈恪淡淡笑道:“四夷之乱,始于人心之不臣。故有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,以震慑人心。再说如今大理内部三家纷争,保不齐有哪家想要倚仗侬氏势力,压倒另外两家,虽无意针对大宋,却会给侬智高个翻身机会。大理国物产丰饶,人、马、铜、铁样样不缺,真要让侬智高扎下根来,不出数年,他就能东山再起、杀回广西。”
“再者,下官方才便说过,比侬智高更重要是大理本身。下官以为,大理有三个不得重视理由。”陈恪屈指道:“第,其物产丰饶,盛产大宋最紧缺之银铜、马匹;其二,广源州之南,是比侬智高危险十倍交趾国,其国民卑劣成性,虽俯首称臣,却常有侵略上国之心,们若能收服大理,可使其钳制交趾。同样道理,又可用交趾钳制大理,此运用之妙,自然无需下官赘言。”
“其三,收服大理,与们国策并不相悖,因为虽然是们对付西夏盟友,但却是建立在其赞普唃厮啰个人意愿上。旦其改变主意,或者后继者倒向西夏,后果将不堪设想,而大理在吐蕃背后,控制茶马商道,不仅是其重要供给地,更有锋刃抵背之威胁。们收服大理后,不管吐蕃赞普是谁,都要掂量下两侧受敌,后援断绝危险,不敢倒向西夏。”
“好!好!”韩琦拊掌赞道:“状元郎名不虚传,老夫这枢密使之位,将来非你莫属。”
“相公过誉。”陈恪赶紧谦虚道。
“收服大理好处,完全认同。”韩琦沉声道:“但是,朝廷如今状况,你想必也很清楚,是不可能再起战端,把大理也变成们敌人。所以,朝廷能做到,不过是虚张声势,实际上,兵卒都不会跨过大渡河,这种情况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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