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觉着不可思议。”两人笑闹惯,陈恪脸臭屁道:“不过有人生来就是创造奇迹,那说就是。”
“噗……”张氏和小郡主忍俊不禁,真拿这两个癫子没办法。
“不过无论如何,必须祝贺你!”赵宗绩端起酒杯,张氏和小郡主也端起酒杯。
“多谢。”饮而尽后,张氏把盒点心端到陈恪面前道:“尝尝家妹子做果子。”
“还以为考完试,就没得吃呢。”陈恪大喜过望,舀勺蒸酥酪,送入口中细细品尝,不禁赞道:“香浮乳酪玻璃碗,年年醉里偷尝惯
紧接着,第二艘船也就位,且位置很正,只要夺标手荡过去,就能把锦标揽入怀中。
谁知就在此时,道身影如水鸟般掠过来,把抢先摘锦标,然后箭般钻入水中,漾泛朵朵浪花……
观众们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是后条船夺标手孤注掷,将秋千荡到最高处,然后松手飞出来,抢在对方前头,夺标成功。
当那夺标手浮出水面,高高举起锦标时,全场爆发出震天喝彩声。不过不全是欢呼声,因为很多人因此输钱,譬如陈恪。
只听他重重啐口道:“煮熟鸭子,飞!”
宗室之间,没有特别关系,最好不要往来。
但像陈恪这样,原先跟赵宗绩好得穿条裤子,若因为中状元,就开始疏远对方,反而让人瞧不起。
※※※
陈恪上赵宗绩船,争标也到最后关头,五艘船几乎是并驾齐驱,如箭般朝着宝津楼前锦标驶去,其中就有陈恪押那艘。
顾不上说话,赵宗绩也紧盯着最后战况。
“飞到这儿。”赵宗绩从袖子里掏出张注单,得意晃晃道:“好事不能都让你占全。”
“瞧你们。”他身后张氏抿嘴笑道:“跟两个孩子似。”
陈恪不好意思回过头来,朝张氏和亭亭玉立小郡主行个礼道:“赌博是恶习,就是戒不掉。”
船上除侍女卫士,只有他们三个,游玩时也不讲那多男女之防,便都围着张桌子坐下。
赵宗绩给陈恪斟酒道:“天下最不可思议事,便是你竟然中状元。”
只见艘悬着蓝底虎头旗龙舟,已经领先其余船个身位,距离锦标只有数丈之遥。
水手们也拿出吃奶劲儿,转眼,龙舟便已经贴近竹竿。
船尾水秋千,已经荡得越来越高,那夺标手只有次机会,去抓住锦标。
便见他高高荡起,人几乎与水面荡平。在全场屏息中,他伸出手,回荡,捞却空,只有手指擦下锦标上绸布条子。
全场叹息声起,龙舟已经驶出丈远,夺标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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