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皇佑四年那次,微臣父亲因为调查岭南文武tf窝案,惨遭陷害,身陷囹圄,命在旦夕。”陈恪道:“冒万死,去找当时余文帅报信,却被他扣押。因为担心父亲安危,更担心平叛大局,才铤而走险,从他软禁衙门里逃出来,谁想到北海郡王父女竟住在隔壁,这才
“嘉佑二年二月,以假龙袍栽赃陷害宗室赵宗晖。”
待胡总管念完,陈恪已经汗流浃背,这绝度不是装出来……他原本以为,自己做得天衣无缝那些事儿,皇帝竟然若指掌,冷冷道:“哪条罪名,都能让你万劫不复!”
什进士榜眼,全都是浮云,能把小命保住,就阿弥陀佛。
‘官场太黑暗,皇帝太阴险,不玩,不玩……’就在他魂魄出窍之时,便听赵祯冷冷道:“陈恪,你可知罪!”
“微臣,微臣冤枉啊……”陈恪抹去满脸汗水,赶紧大声道:“这些情报存在严重歪曲、片面,不符合实际情况!”
例外。”赵祯也笑道:“寡人记得,殿试条例中有明文,科举期间犯法,或者被查出犯法者,非但不可取中,还要扭送法办。”
“……”陈恪咽口吐沫道:“微臣可是清白。”
“清白?”赵祯哂笑道:“脸皮可够厚,你过干多少不法事儿,莫非要寡人条条念出来?”
“微臣,确实是清白。”陈恪心说,小样吧,诈呢?
“不止脸皮厚,还嘴硬。”赵祯看看胡言兑道:“念给他听听。”
“你倒说说,怎片面?”官家沉声道。
“小时候是刺伤过婶娘,但那是她虐打两个弟弟在先,以为他们被她打死,时冲昏头脑,才用她金钗戳他下。”陈恪连忙辩解道。
“不愧是才子啊。”赵祯看看胡言兑,笑道:“把刺,改成戳,严重程度马上就降下来。”
“嗯。”胡言兑点头附和道:“老奴真长见识。”
“你继续。”赵祯示意陈恪道。
“喏。”胡言兑便掀开手里小本,出声念道:“庆历五年三月,于眉州青神县横湾村,持械刺伤大伯母侯氏,时年十岁……”
听这日期,陈恪当时就要吐血,十年前事儿,竟也翻出来,这皇帝老儿真把自己查到骨头里去。
“皇佑四年,伙同宋端平等人,袭击禁军,夜闯王府,绑架郡主,挟持王子……”
陈恪登时头白毛汗,心中疯狂祈祷:‘乖乖隆地洞,千万千万别把拐卖余靖老头茬儿查出来……’
万幸、幸好、好在,下条就直接跳到去年:“嘉佑元年五月,在剿灭无忧洞后,引起宗室赵宗楚、赵宗汉等人疯狂报复,怀疑私吞赃款十万贯以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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