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这是起有预谋政治斗争,目就是置欧阳修于死地。尽管官家不相信欧阳修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,并多次下旨表明态度,但人言可畏,何况杜衍等人疯狗样不依不饶,只好将欧阳修贬到滁州。
这是欧阳修生都不能揭疮疤,登时气得老脸通红,嘴唇不断翕动,竟有中风迹象。
好在这时候,诸位相公陆续到,韩琦冷冷扫视众人眼,声如金石道:“都被踩着尾巴?有意见到朝堂上提去!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,在这里造谣中伤,都替你们害臊!”说着对当值御史道:“你是干什吃?就任他们这样喧哗?”
“下官说好几次。”那御史赶紧低头道:“但是没
:“把国家之公器,当成他们选拔门生工具?!”
“听说,醉翁在锁院期间,与众考官吟诗作乐,他离开之后其余人依然诗兴浓厚,唱和之作都够出好几本诗集。如此耽于酬唱,又有多少心思放在阅卷上,评出来成绩,真能代表考生优劣?看不尽然吧。”
“再说那王介甫,才三十几岁就当会试主考,这样浅薄年轻人,凭什裁量天下士子,结果又如何服众?”此言出,引起片附和声道:“对,们要参他,还有举荐他欧阳永叔,还天下士子个公道!”
讨伐之声此起彼伏,直到欧阳修步入待漏院,才暂时中止。
但人们心里块垒并未消解,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:“醉翁,听闻你为会试出道,‘通其变而使民不倦赋’,下官百思不得其解,回家查《易经》,明明原文可是‘通其变使民不倦’,为何多个‘而’呢?”
“会试命题,固然要求每句皆有出处,但并非要字不差。在‘通其变使民不倦’中加个‘而’字,意义未改,但诵读之下语气更为舒缓,抑扬顿挫,正是诗赋音律之美,有何不可?”欧阳修淡淡回应道。
“果然是‘醉翁偏爱外生而’啊!”马上就有人接话道。
此言出,便引起片哧哧窃笑。这可不是跟欧阳修探讨文学问题,而是借‘外生而’谐音,暗讽他曾经私通外甥女旧闻。
那是庆历新政中,政敌用来攻击他绯闻。原来,欧阳修妹妹嫁人不久便守寡,她那死鬼丈夫前妻还遗孤女,欧阳修可怜她们,便将她们接到家里抚养。其外甥女长大成人后,嫁与欧阳氏远房侄子欧阳晟,但她不守妇道,与家仆私通,被人告发。
欧阳修政敌杜衍等人,意识到这是个做掉欧阳修好机会,便授意有司屈打成招,逼外甥女招认欧阳修和自己有乱伦,还欺占她娘家财产——有人事先购买她娘家田地,并落在欧阳修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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