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个承诺。”陈恪定定望着她,眼里放出深情道。
“公子倒真重信守诺。”杜清霜气苦道:“说什时候来,就什时候来,绝不早天,也不晚天。”
陈恪刚要说什,却见杜清霜已经泪流满面,他连忙凑上前去,轻抚着她香肩,柔声道:“清霜,不是来?”
杜清霜抖动下,想甩脱他手,却没能成功,反而被陈恪握得更紧。
“谁欺侮你?”陈恪又问。
或许是男人天性,直以来就是这种气质,深深吸引住陈恪,他忘记心中所有事,半点不肯挪开视线。
最终,杜清霜在他侵略性目光中败下阵来,轻声道:“公子久违。”
“嗯,好久不见。”陈恪笑吟吟望着她道:“清霜,你最近还好?”
“还是老样子,没什好,也没什不好。”杜清霜淡淡道。
“你不问问好?”陈恪收起笑容道。
大家,产生深深代入感。
正当她在那儿,暗恨‘依前过旧约,甚当初赚,偷剪云鬟’负心人时,外面侍女轻声禀报道:“姑娘,陈三公子来。”
这世上陈公子有很多,陈三公子也不少,但是能让侍女们此时通禀,只有那个。
‘终究他还是来……’杜清霜登时心跳加快,许久才平复下来道:“请他进来吧……”
说完她就后悔,怎忘第要‘香阁深关’,不让他进绣房呢?但改口已经来不及,只能再想,如果他进房怎办?
玉人摇摇头,突然抬起螓首,梨花带雨望向陈恪道:“公子你实话对说,在你心里,可对清霜有丝
“看公子春风得意样子。”杜清霜道:“自然是极好。”
“也不是,这大半年,经历很多很多。”陈恪轻声道:“但看到你在等,就觉着那都不算什。”
“谁等你……”杜清霜低下头,小声嘟囔道。
“难道自作多情?”陈恪瞪大眼道:“明明有两副筷子。”
“公子不必多想。”杜清霜面无笑容道:“这只是去年个承诺。”
词里唱是‘待伊要、尤云殢雨,缠绣衾、不与同欢’,简单说,就是不让他钻被窝,以此逼使对方反省和屈服,‘尽更深、款款问伊,今后敢更无端。’这简直是四六不着啊!
方才还很有代入感杜大家,遇到那位真来,才发现这实在太意*,根本没有参考价值……
※※※
当陈恪步入她香闺,杜清霜已经恢复往日平静,再没有丝慌乱。
他望着眼前佳人,只见杜清霜身上,依然透着清冷气质,冷冽,恬淡,于事仿佛不起半点尘心,看向自己目光,也冷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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