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足不出户,听得老爹召唤,自然转眼就到,见老爹气得死去活来,赶紧低着头过去道:“父亲,你这是怎?”
“打死你!”赵允让举起拐杖,劈头盖脸朝赵宗晖打去,赵宗晖赶紧闪开,只打碎老王爷钟爱官窑花瓶。
“爹,又犯啥错?”赵宗晖脸错愕道。
“还装蒜,人家都抓住你手脖子!”赵允让颤抖着手指,指着这个不肖子:“问你,是不是你让人陷害那个陈恪!”
“怎会?”赵宗
“这快就招?”石全彬有些意外。
“遇上个怂包,下就尿。”那宦官为逞功,不会说自己是捡桃子。
“不错。”石全彬看看口供,满意点点头道:“你这次让咱家少挨骂。”官家对这届科举,是寄予厚望,谁知道波三折,险些闹大笑话,自然震怒,这才几天,已经过问数次。
待那宦官退下,石全彬却不急着去禀报,而是找来自己贴身宦官,低声吩咐道:“去跟老王爷说声吧,咱家押后阵再上报,也算对得起他那五进大宅子。”
“是……”小宦官躬身退下,便匆匆出宫。
听,边不断惊叹:“看来这次你真是恨极……”顿下道:“只是你哪里去找龙袍?这可不是有钱能买到。”
“戏班子里就足够。”陈恪冷笑道:“管他真假,都能把他恶心死。”
※※※
当天下午,常白麻被押送回皇城司。
人到马上开始审讯,常白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:“不是已经审过?”
片刻之后,还蒙在鼓里赵允让,终于知道,自己儿子闯大祸。
“把那个小畜生给叫来……”这几天,老王爷病犯,喘气像拉风箱样,这会儿来气,更是憋得满脸发紫。
赵宗懿赶紧给父亲抚背,劝他消消气,可不能气出三长两短。
“气死算!”赵允让哆嗦着青紫嘴唇道:“个个自以为是、肆意胡来,不把气死,也把这条老命害死!”
赵宗晖这些天,颇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心情,他万万没想到,陈三郎命竟这硬,能从必死之局中挺过来。这让他落井下石后招使不出来,还得担心被那杀人不眨眼家伙报复。
审问宦官看看押送军官,那军官笑道:“路上吓唬他下,没想到不经吓,竹筒倒豆子,全招。”
“倒省事。”那宦官点点头道:“那就说吧,谁让你干……”
“都说过次……”常白麻撇撇嘴。
“少废话!”军官瞪他眼道:“快快从实招来!”
半个时辰后,宦官便拿着口供向内侍省副都知、勾当皇城司公事石全彬禀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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