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打弟弟家主意!”
“……”兵士依旧哑巴。
“你应该知道,是个什样人。”陈恪不穿衣服也不包扎,赤着上身坐在桌子,语气绝无夸耀道:“当初黑豹堂人,只是袭击次,就被连窝端。何止黑豹堂,就连丐帮大龙头,都让干掉!”
听着陈恪最后句,那兵士抬起头来,眼里闪过憎恨光。
“看来你和那个燕乙有关系。”陈恪淡淡笑道:“这就怪,开封府档案上,他确实是个孤儿。”
“不认识燕乙……”兵士摇摇头,终于开口道。他却没意识到,自己这开口,证明很多东西。
从考箱里,取出小瓶仙露来,拔开塞子,登时酒香满室。
那兵士以为他这是要借酒浇愁,谁知陈恪咬牙,把二两酒全倒在背上。
陈恪痛得面红耳赤,两眼瞪得比牛都大,却没有丝毫迟疑,伸手取出王太医给他伤药,沉声道:“过来!”
屋里只有他们俩,那兵士已经睁开眼,也不好再闭上……他约莫二十五六岁,身材在常人中也算高大。但完全无法抵抗陈恪气场,只好缓缓走过去。
“给敷上药。”陈恪冷声道:“如果你上好,可以考虑饶过你命……”
“那就是陪他起下黄泉人。”陈恪嘴角挂着冷酷笑道:“说这多,是为让你知道,这个人,从来是睚眦必报性子,而且喜欢株连!”
“没有家人。”既然开口,兵士也就不在乎多说几句,他摇头道:“株连对没有用。”
“你终于承认。”陈恪双目如电道:“为什要陷害?”
“你杀唯弟弟,他才二十二岁啊!”兵士也激动起来,伸手去卡陈恪喉咙,却被他抬手拍开。
“多谢你提醒。”只听陈恪冷酷道:“听你这话,你应该还有姐妹,不然就该说‘唯亲人’,且你弟弟不可能也是光棍,从这条线去找,就算他们跑到天涯海角,也样能找到他们!”
赤裸裸威胁啊!这还是个读书人?兵士手下软,险些把那瓶宝贵伤药摔到地上。不过陈恪眼疾手快,把接住,再次递到他手中道:“不然谁也救不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兵士艰难咽口吐沫,拔掉瓶塞,把药末洒在陈恪背上那片青肿烂紫上。
“你叫什?”那药有消炎功效,但比烈酒烧得都疼。陈恪双拳紧紧攥着,压低喉咙出声道。
“……”兵士声不吭,只是给他加大药量。
“停手,你以为不要钱啊。”陈恪把夺过药瓶,盖上塞子,放回考箱道:“你不说话有什用?你军籍在那里,难道以为查不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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