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够厉害,听三天就受不。”王韶赞道。
“什呀,也是硬着头皮听。”陈恪苦笑道:“二程和横渠先生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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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仲方兄,仲方兄。”
几声呼唤,才把陈恪唤回神来,他歉意朝众人笑笑道:“不好意思,方才神游去。”
“仲方不是俗人啊。”章惇对陈恪同样极为喜爱,他就喜欢这样敢想敢干、豪气干云汉子,笑道:“子纯兄方才说起,他竟是从相国寺过来,他说那里讲课是呆子,听课是傻子,听得久,好人也会变成木头。”
“哦,你老侄子不就在那儿听课?”陈恪笑道:“你不担心他也变成木头?”
布!得亏蔡确不在这,要不拗相公座下四大*臣,就要让自己锅烩。
不过也没什遗憾,还有比*臣名声更臭邓绾呢……这厮跟陈恪还是老乡。
都说物以类聚、人以群分,陈恪简直要怀疑,是不是自己也是个*臣胚子,所以身边会聚集这多预备*臣?
他甚至想过,要是把这些人统统骗到艘船上淹死,是不是华夏历史,便可就此改变呢?
当然他万不会这样做,因为陈恪知道,王安石变法这段历史,已经被司马光、程颢为首反对派,抹黑扭曲不少。又在维新变法时,被梁启超等人粉饰新,从坟墓里拉出来说事儿。
章惇是跟他侄子章衡同来赶考,但他这个当叔叔,反要比侄儿小上十岁,尽管这在大家庭里十分普遍,可出门在外总是个笑柄。所以两人干脆分开,个在大相国寺听二程讲《易经》,个在这儿跟陈恪他们厮混。
“管他呢。”章惇颇腻味那老侄子,撇撇嘴道:“何况他本来就是个书呆子。”
“唉。”陈恪叹口气道:“好好个人,为什要去受二程毒害?”
“怎,仲方兄也听过他们讲课?”王韶闻言问道。
“当然,而且是连听七天。”
所以那段历史,根本就是面目全非。而在个谎言时代长大家伙,早就已经不相信历史说,只相信自己眼睛。
谁对谁错,自己只有亲眼看才知道……
至少在目前为止,陈恪从吕惠卿、曾布、章惇这些人身上,感到迥异于这年代士大夫乞丐!那是种让人着迷激情,种无所畏惧胆识,种建功立业决心。
今年是嘉佑元年,换成西元就是零五六年,距离靖康元年,也就是西元二六年,还有正好七十年……似乎这个大宋朝目下最需要,不是苏轼那种雍容华贵、才华横溢大才子,而是这些如狼似虎之辈吧?
陈恪目前没有答案,他愿意与他们继续交往,直到……没法再交往下去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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