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司那边怎?”
“韩琦不难查出,是们直在暗中泼冷水。”陈恪面带忧色道。
“他是大宋三司使,想争执们易如反掌。”李达登时脸就发白道:“当时真不应该惹他。”
“别太担心,这老倌卯着劲儿想把贾昌朝踢走,好当回他枢密使。又怎可能在三司使位子呆久呢?”陈恪要摇摇头,轻声道:“所虑是眼下,定要撑过去。”说着沉声道:“你回去,向你伯伯要钱,知道你们肯定还有钱!让他拿出来,存到们钱号里去,给他算利息!”
“也不知道,到底还有没有钱。”李达轻声道:“得先回去问问伯父。”
伙不过如此,汴京钱号下场必然如黔之驴般,被明白过来老虎,吃得就剩四个蹄。
别忘,当铺这行,可不是人人都能干,非得是神通广大之辈才行!
不过陈恪还是赶上好时候,要是他钱号晚成立十年,赶上那位经天纬地拗相公当政,就要赶上官方也来放贷,不把他挤兑死才怪。
“那们该怎办?”
“不要急着再扩张,把打下地盘稳住。在原有客户基础上深耕细作,哪怕慢点呢,也无所谓。们之前为赶时间,跑步前进,还扯到蛋。”陈恪沉声道:“现在是慢下来时候。九个字你要记住,高筑墙、广积粮、缓称王,这就是你未来掌舵方向!”
也不知陈恪是乌鸦嘴,还是料事如神,韩相公
“高筑墙,广积粮,缓称王?”生性谨慎赐乐业人,始终无法汉人接受文字游戏。
“高筑墙,就是积累人脉,人脉不仅要厚,而且要深,浅没用。必须把这件事重视起来。广积粮,这个最俗,就是多存金银。们底子薄,少太危险,最少再要有两千万两白银,才能安心。”陈恪淡淡道:“至于缓称王,就是让你们让着相国寺,天河當。汴京行当里,们当第三就好,不要再当出头鸟,闷声发大财,培养人才、铺设网络,静候厚积薄发天。”
“你们赐乐业人,后两点做无可挑。”陈恪由衷感叹道:“汴京钱号从无到有,从零到强,你们居功至伟!”
“大人过誉。”李达却摇头道:“跟你说实话,之前们阖族都对你疑虑重重,唯恐你把们带向不归之路。但短短十天之内,你就用奇迹洗刷所有人疑惑,现在连大伯,都服你服五体投地!说你比犹太人还要犹太人……大人不要误会,这是们最诚挚赞誉。”
陈恪自然知道,笑着点点头道:“多谢利韦赞赏,某荣幸之至。不过危险并未解除,比起来那些贼秃来,更担心是三司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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