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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包间里,这会儿周大郎还有啥不明白?紧紧抱住白易居,使劲拍着他背道:“兄弟,你从今就是兄弟,认这个兄弟不?”
白易居捂着嘴,生怕把他袍子沾上血。
“抱歉,混蛋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周大郎都不知该怎感谢他,对自己随从下令道:“快去找最好镶牙师傅,给兄弟镶两颗金牙,哦不,满口都换金!”
“用不着……”白易居苦笑道:“大郎听劝,这是最让开心。”
愣,旋即明白过来,原来这厮是存心捣乱!
樊楼上顿时嘘声四起,人们全都涌到天井里,把最响亮嘘声,最辛辣讽刺,还有瓜皮果核,送给那穿身圆领左衽窄袖华贵长袍萧天逸。
萧天逸脸,涨得像猪肝样,他那些往日里嚣张跋扈随从,也全都低着头,从下雹子般楼梯口出去。
其实萧天逸真是韩琦找来托儿,精明透顶韩相公,是想利用国人民族情绪,从那些大户身上多刮些钱下来。
而周大郎是汴京城出名人傻钱多速来拿,眼看着十拿九稳刀,就要站在这傻小子头上,谁知他竟然缩……直接把韩相公和萧大款闪个狗吃屎。
“快去吧。”周大郎把白易居交给随从,重重拍着他肩膀道:“回头请你喝酒!”
他们走,左建德便顶替白易居差事。
“这回要不是你们。”周大郎又感谢他道:“不光大出血,还得被人笑话死。”边上随从心中暗道,还得被老爷打半死……
“切为顾客着想,是敝号宗旨。”左建德其实不是钱号人,他和那周定坤,是陈恪私人财务官,但现在,也只能先冒充阵。
“仁义!”周大郎直挑大拇哥道:“原来天底下做钱庄生意,还真有不盯着钱!”说着豪气大发道:“回去就跟老爷子说,从今往后只跟你们家打交道!还有身边朋友,让他们统统去你们那!再也不跟那些死要钱贼秃打交道!”他腻味透那
其实萧天逸是没兴趣玩这个,但韩琦性格强硬,你要是不顺着他,日后做生意就甭想安生。推脱不下,只好走这遭。
不过韩相公既然敢玩这手,就不怕万。他早对萧天逸说,若真是砸在手里,你只管买下来就是,回头老夫只收你成本价。
但事到临头,萧天逸害怕,你说只收成本价,谁证明?要是这事儿传回辽国去,脑袋能被摘下来当球踢。
左思右想,最终宁肯认怂,也不敢冒那个险……只是宋人非礼,实乃他今生未遇之羞辱,只能日后再找回场子。
狠狠地剜韩相公眼,萧天逸灰溜溜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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