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钱昇出去后,她双手捧心,做花痴状道:“公子好霸气啊,媚儿都要喘不过气……”
“给你揉揉?”陈恪流氓笑,作伸手状道:“媚儿姑娘,可是吃人不吐骨头。”
绮媚儿听出他弦外之意,其实是不想跟自己深交,顿时阵黯然,泫然欲泣道:“公子是否觉着,奴奴是别有所图呢?”
“有所图也不要紧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”陈恪轻叹声,伸手轻轻挑起她下颌道。
“原来不是公子厌烦奴奴,虚惊场。”绮媚儿轻拍着心口,巴望着陈恪道:“还望公子给个期。”
不住。”陈恪呷口美酒,悠悠道。
在两人忽悠下,李简举起牌子,咬牙喊出二十万贯。
果然,在众人还不习惯这种竞价方式之时,让他镇住场子。
“二十万贯次,二十万贯两次,二十万贯三次!成交!”梅尧臣锤定音,兴奋道:“恭喜三楼五十号!稍候有人送去相关文书!”
包厢中恭喜声片,传富缠上李简,央着他把临街地块留给自己。涂阳也颇为意动,也想买李简个临街铺面……像这种商住两用白金地段,他们俩可买不起整体。
“明白……”陈恪明白,这女子接近自己,八成是想求新词。这是才子佳人之间,再正常不过应酬。
话说那‘评花榜’,从三四十年前,个叫柳永家伙,趁着酒兴,点评他最中意汴京名妓后,竟渐渐成为项传统。而且这评花榜影响力,估计柳永也始料不及——凡能跻身前十名者,都得花魁之名,艳压汴京群芳,无论是声望地位还是收入,全都是之前无法想象,真与进士及第差不太多。
只是,汴京青楼多如牛毛,妓女之间竞争异常激烈。而且这个评花榜,不仅仅比相貌身材,更比才学,琴棋书画那是小意思,诗词歌赋也要样样精通才行。可是顶尖小姐,都是自幼勤学苦练,技艺惊人,若不出绝招,是很难技压群芳。
妓女们各有所长,有人善跳舞、有人工丹青、有人精弹琴……但比起唱出首好词来,这些都逊毙。
说别都是假
那边陈恪,却在和钱昇低低私语。
“都安排好?”
“安排好,按照你吩咐,每个包间,咱们都派出放款经济,先贷后抵。”钱昇激动笑道:“这辈子,还没玩这大呢。”
“将来,咱们还要玩更大呢。”陈恪却不以为意,望着楼下高台道:“现在,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。”
聪明女人知道,何时该闭嘴,何时该凑趣,那绮媚儿直在安静听着,双狐狸般眼睛,波光流转看着陈恪。像是含情脉脉,其实是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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