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尤物啊尤物!’众人不禁心中暗叫,这女子就是那种,你愿意以全部身家,换她夕之欢那种尤物!
男人们先酥半边,自然万事好说。
“陈三公子?”众妓女却齐齐惊呼起来,望向那女子道:“媚儿姊姊,陈三郎真在这儿?”
“你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。”绮媚儿带着香风走到陈恪身边,深深施个万福道:“公子,奴奴久仰。”她穿着唐式宫装,别处包裹严实,胸前却露出小片春光。
这倾身。陈恪只见片雪白粉腻,沟深惊心动魄。登时竟有反应,稍稍尴尬咳嗽声道:“学生也久仰媚儿姑娘。”评花榜四年期,京师妓女也以四年为代,这样算起来,绮媚儿应该是杜清霜晚辈。不过她艳声可超过杜大家,乃是新期评花榜热门。
放不开手脚。”
边上那叫顾惜惜妓女,忙软语请罪道:“大官人恕罪,是奴奴太能装。”引得众人阵低笑。这场合,实在不适合喧哗。
“嘿,咱这辈子就尊敬有学问人。”李简笑道:“方才惜惜姑娘念得那首词,真他娘好听……人生弱智如初见,何时秋枫背华山。实在是太美,连这老粗,都觉着好听。”
“可惜,这好词,奴家却不会唱。”顾惜惜惋惜道:“本以为这词是不能唱。前些日子,听杜姐姐唱,是那宛如天籁,才知道不是不能唱,是们不会唱。”
“反响怎样?”陈恪猛然想起那与自己有夕之欢女子,不禁心生惭愧道:‘最近诸事缠身,却把她给忘。’似乎这家伙把人家杜大家,当成上辈子搞夜情对象……
绮媚儿闻言脸受宠若惊,顺势在陈恪身边坐下,手臂挨着手臂。陈恪只觉她胳膊软软柔若无骨,不禁幻想若是将其压在身下、肆意蹂躏会是什感觉?
不过
“那还用说。”他身边妓女娇笑道:“听过人,没有不落泪。杜姐姐把那种情郎负心、落寞伤心心境,唱得人好几天都回不过劲儿来。”说着掩口笑道:“今天要是她也来,唱上曲《木兰辞》,买扑大会保准没法开。”
“怎?”
“大家光顾着伤心去,谁还有心情买地啊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又是阵压不住笑。笑声中,听到有敲门声。李简叫进来,便见门帘缓缓掀开,个身紫裙,身段风流绝色女子款款进来。乍见她时,都觉着恍若神仙妃子,再看她时,才发现这女子眉眼火辣辣,顾盼间自有段春情。
她进来,便深深看陈恪眼,朝众人道个万福,娇滴滴道:“奴奴绮媚儿,听闻陈三公子大驾在此,斗胆前来拜见,冒昧之处,请诸位官人海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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