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夷狄之中,也有贤人啊。”包拯深有感触道:“方才对话你都听到,有道是旁观者清,仲方你说,该何去何从?”
“话不客观。”陈恪笑笑道:“你知道,和他们家梁子,是越结越大。”
“你但说无妨,老夫又不是耙耳朵。”包拯笑起来,说句川音道:“只听你道理,不听你看法。”
“说说就说说。是,满京城近支宗室,明摆着那人最出尖。把太子位给他,是何等稳当?”陈恪点点头,正色道:“可立国储又叫立国本,说它是国最大政务,也无不可。所以这个人选,必须要慎之又慎,不能搞得像时不待、只争朝夕样。方才唐知谏说,万世之功、步之遥,却要说,操之过急!”
“呵呵。”包拯摇摇头道:“三郎只知其不知其二,虽然立储之议是近两年才起来,但朝中大臣可以说,是看着他从小长大,对其秉性人品、才学能力,都十分解。”
也重重点头。
“现在不能说答应,也不说不答应。”包拯又陷入思索,良久才抬起头道,缓缓道:“审完今晚再说吧……”说着他站起来道:“只要真正为社稷为百姓,知道该怎做。”
“希仁兄……”范镇还想说话,却被唐介拦住,望着包拯道:“既然这样不多说。只说句话,还是那句话,与你是战友,如果你有足够理由去做,们依然并肩作战!”
包拯重重点头。
“希仁兄你放心。”这时候,唐介也不再劝,改口道:“不是那个人走狗,如果你有证据,愿意当那个急先锋!”
“他做过什,让你们敢说这种话?”
“这……”包拯拧着胡子道:“还真没做过什,不过听其言、观其行,应该差不。”
“不说‘王莽谦卑未篡时’这种伤人话,单说纸上谈兵赵括,在没上战场前,除他爹之外,可是举国看好!”陈恪沉声道:“好吧,就算他表里如,们来数数,他都表现出什优点来。”说着屈指道:“谦虚好学,
包拯又重重点头,拍拍两人肩膀道:“你们心,明白!”
把两人送走,包拯彻底没棋兴,他站在府衙院中,慢慢抬起头,望向门外院落上空。只见今晚无月,只有漫天灿烂星光……
“有位哲人说过,世上有两件事震撼心灵,思之愈频,念之愈密,则愈觉惊叹日新,敬畏月益。是头顶之天上灿烂星空,二是心中之崇高道德律令。”
“什人说?”此时此地,包拯听到这句话,分外有感觉,他轻声重复几遍,问道:“像是庄周话。”
“不是华夏人,是外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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