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先之后,包拯开局‘当头炮’道:“他们绑架六郎原因,似乎与当初行刺你,如出辙。”
“他们非要说,拿那几十万贯。”陈恪不假思索把‘马’跳道:“也没办法。”
“不是老夫不相信你。”包拯提‘马’道:“而是这案子呈上去,官家也定会问,那三十万贯,到底在不在你手里!”
“不在,他们是想钱想疯。”陈恪出‘車’,断然道。
“不在就好。”包拯拱‘卒’道:“明年春闱,三郎必定高中,以你能力,不出数年,就能飞黄腾达。老夫虽然侧身官场几十年,但为官太拙,也没什能教你。”
刑,不怕屈打成招?”
“将来你做地方官就知道。”包拯缓缓道:“什叫泼皮无赖?嘴硬脊梁软,心黑耳朵背。任你威逼利诱、口舌费尽,也休想问出句真话……但打,就全招。”说着淡淡道:“当然,还有个原因是时间太紧,估计他们只能在开封府大牢里待夜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估计就要被提到刑部大牢。”包拯笑笑道:“老夫在这个官场上几十年,早就见怪不怪。不过今晚,你倒能开开眼。”
“开眼?”陈恪轻声道。
“龙图过谦。”陈恪提‘車’道:“你能教太多太多。”
“老夫只教你点,那就是个‘诚’,大宋天子宽仁,远超前代。”包拯缓缓道:“你生活奢侈点,脾气大点,都不要紧,但官家最不能容忍,便是个‘欺’字,旦欺君,终生便休想再获得官家信任。”说着叹口气道:“文相公当年只是偷偷给温成皇后送礼,便被官家打上个‘犹多私’烙印,直接导致他再次失去相位。你是大宋未来希望,不能失节啊!”
“学生谨记。”陈恪知道,包拯其实还是怀疑自己,只是没有证据,这番话,半是敲打、半是劝诫,但终归是老先生金玉良言,自己须得牢记在心,方不负他片谆谆之心。
但是赵宗绩需要这笔钱,自己也需要这笔钱,所以只能下不为例。
事实上,陈恪猜得虽不中亦不远。汝南王府对陈恪接连采取行动,让包拯不得不怀疑,那笔钱落在
“下棋,下棋。”包拯让包勉撤餐具,把桌子撤,便摆上棋盘。陈恪看,竟然不是围棋,而是象棋。
“老夫不愿下围棋。”包拯解释道:“平日里算计不够,还得到棋盘上算计?你中有、中有你,缠缠绵绵、淋漓不尽,端是不痛快!”
“还是这个好,排兵布阵、直来直去,男人。”他边摆棋边道:“你会下吧?”
“还好。”陈恪不禁苦笑,啥时候象棋和围棋,也分男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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