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正是都在争,都担心会犯众怒,所以才没有人用强,要不清霜也没法坚持到今天。”杜清霜幽幽道:“若忽然改变态度,从公子,必会惹起别人妒忌,就算时不能拿你怎样,有机会定会害你把。更可虑是汝南王府四王子、文相公三公子,都似乎对你非常生气哩!”
“哈哈。想不到清霜竟在为考虑,小生真是感动。”陈恪却不怒反喜,笑道:“别人爱怎着就怎着,可不是怕事人!”说着探手捞,将她打横抱起道
身份。谁知苦苦坚持三年多,公子还是把当成妓女。看来任凭清霜如何努力,都摆脱不原先身份……”
“清霜怎会这样想?”陈恪大叫委屈道:“是今夜无处可去,才来清霜这里借宿宿、你摸摸浑身上下,可有个铜板?天下有这样嫖客?”说着故意挺挺身子道:“你摸呀、摸摸呀……”
“讨厌……”杜清霜忍俊不禁,伸出粉拳给他胸膛两下。这才发现,样坚硬火热物件,顶在自己小腹上,不由啐声道:“公子,你能规矩点?”
“美人在怀,你当是柳下惠?”陈恪伸手勾起她下颌,呼吸渐粗道:“清霜,们好吧……”
两人衣衫单薄、耳鬓厮磨,杜清霜也已经娇躯发软、通体滚烫,却依然坚持道:“公子,你还是回去吧……”
陈恪顿时被泼盆冷水,他还道那日,杜清霜最后娇羞话语,已经是郎情妾意、只欠东风呢。不禁失望叹息道:“原来是自作多情……”
“公子莫要误会清霜……”听他伤心叹气,杜清霜只觉心中痛,她轻轻叹,竟伸手反抱住陈恪,如泣如诉道:“清霜虽是残花败柳,可赎身之后,却从未委身于人,更没有让任何男人,踏入卧房步。若是对你无情,又怎会让你进屋,任你轻薄呢?早就喊人把你这小贼捉去送官。”
“清霜,今夜之来,本没有偷香窃玉念头。”陈恪松口气,他紧紧搂住杜清霜,胸中却少许多情欲,多些温情道:“只是看到你这迷人样子,若是没冲动,真要怀疑自己性取向。”
“公子又在说笑。”哪个女人都喜欢被赞美,杜清霜自然也不例外,她嫣然笑,旋即正色道:“清霜只是在为公子着想。这几年来,想要求夕男人,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人,其中不乏王公和高官,均被清霜以张冷脸拒之门外。本以为时间久,也就能清净,谁知道他们越是死缠烂打,竟有不达目誓不罢休架势。”
“正常,对男人来说,得不到才是最好。”陈恪说完,就想抽自己下,这不是自找不痛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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