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来,新乐曲只适用于特定词,而不像最开始那样具有普适性,但会与词完美结合,达到词曲交融境界。而掌握度曲规律高手,谱出来曲子与词结合度非常好,既可以照顾声律又可以加入词文中含有特殊情绪,亦没有音乐伤害词义表达问题。
这些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知识,陈恪也不怕误人子弟。有他指明方向,杜清霜可以有放矢,朝着正确路子前进,不几天,便可以把《木兰辞》中基本旋律抓出来,但这不是难点。
难点在于,如何按照每首词个性,度出新特殊旋律,这就牵扯到个唱腔问题。有固有唱腔,就知道词发音,自然可以谱出相应旋律,然而在宋代还没唱腔概念,陈恪必须帮助杜清霜,将其创造出来。
而唱腔优劣,吐字是首位,必须平上去入,逐考究,务得中正。否则,无论怎样美妙歌声,虽具绕梁,终不足取。这时候,就必须将声韵学引入,想要字正腔圆,就必须用到反切法切音,对唱字字音逐考究,使之务得中正。
在这个几乎无人治小学年代,陈恪几乎是宋朝最好声韵学家,所以杜清霜对他依赖,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少,反而更大。
依师傅。”杜清霜见他终于松口,开心点头道。
“不要叫师傅,没那老。”陈恪摇头笑道。
“那,还是叫公子吧……”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道:“除师傅,杜大家随便称呼。”其实他心理阴暗得很,万建立师徒名分,日后还有什搞头?所以坚决不能当这个师傅。
“公子也莫要唤大家,在你面前担当不起。”杜清霜抿口笑道:“叫声清霜便好。”
两人关系,也从开始僵硬客套,渐渐变得熟络自然起来。
这日,终于没有下雨,陈恪正坐在
“好,清霜。”陈恪眯眼笑道:“祝你早日成为代宗室。”
“公子说笑。”杜清霜低下头,浅浅笑。
※※※
杜行首对音乐热忱,绝对超乎陈恪想象,以她那繁忙演出日程,竟每隔最多二日,便会出现在陈恪面前,向他请教有关乐理方面知识……虽然陈恪为她打开扇窗户,但杜清霜还是眼前抹黑,需要陈恪为她指明方向。
在歌仙面前,陈恪也不是毫无所长,他有两样拿得出手,是乐理。他告诉杜清霜,自度曲本质,在于从旧词牌固有旋律中,提取出用于文字格律规范,和用于度曲旋律走向与板式规范。这样每当新词出来,便不再套用旧有旋律,而是按照新词声律、按照从词牌原始旋律中提取基础旋律,单独谱写新乐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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