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情白费半天吐沫。”王金贵顿时泄气道:“不说,吃饭吃饭,买米饭都该凉。”说着把包袱摊开,露出六个荷叶包道:“这光景,没法大鱼大肉招待你们
“嗯。”王金贵点头道:“听回来民夫说,漫山遍野都是土匪,这才吓得他们丢下辎重撒腿就跑。”
“从邕州失陷到现在,不过才两个月。这两个月就算有匪帮新生出来,也没这个实力。”
“你说也有些道理。”王金贵捏着胡子道:“这个强大匪帮,就像凭空冒出来似。”
“还有个问题。”陈恪又道:“民夫和官兵损失如何?”
“就是开始被射死几个,大部分都全须全尾跑回来。”王金贵叹气道:“望风就逃,两广就是这丢。”
府问问,他们有何证据,能定爹爹罪!”
“哎呦,小爷,你还是真是个,bao脾气。”王金贵看着老朽,动作点不慢,在桌子坍塌之前,竟手接住茶壶,手拎住包袱道:“这兵荒马乱光景儿,谁还跟你讲证据。”把手里物件搁在空椅子上,他接着劝道:“虽然咱大宋朝不兴株连,但官府把你拿去审问几日,保准能让你人不人、鬼不鬼。”
“你说不错,这头雾水撞上门去,点用处都没有,反而会彻底被动。”陈恪皱着眉头,在屋子里踱步道:“得先把来龙去脉整明白。”
他边琢磨边踱着圈子,快把王金贵看晕时,才站定问道:“那支辎重队多少人?”
“七百多民夫,四百多官兵。”王金贵道。
“共多少文官押运?”陈恪问道。
“不算大令还有五个,都没回来。”王金贵叹口气道:“不过这也正常,官人们都是坐车。盗匪把滚石放,车就被堵死在山路上;乱箭发,民夫和官军又哄而散,可不就把官人们甩下。”
“那也不该个也回不来。”陈恪却摇头道:“实在不合常理。”
“那你说是怎回事儿?”王金贵直挠头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陈恪摇摇头。
“这多人还能被抢?”陈恪皱眉道:“你们这里土匪很嚣张?”
“不会,从衡阳到郴州再到韶关,是进广南东路官道。虽有不少山路,但这些年来,只听到有个把行旅遭劫,却没有敢打劫官府。”王金贵摇摇头道:“不过彼时此时,现在兵荒马乱,保不齐就有强盗趁火打劫呢。”
“之前可有什有名号匪帮?”陈恪又问道。
“没有,没听说过。”王金贵摇头道:“三郎为何有此问?”
“这笔买卖,不是小股土匪能干出来。”陈恪沉声道:“最少得千人以上匪帮,才敢做这个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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