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弟弟虽然年纪小,但天生手好厨艺。”这时二郎也帮腔道:“你能得他指点,绝对
“不得已,你只能亲自上阵,可是窍不通,下多少力气都是白费!”陈恪叹口气道:“为什不找个师傅教教呢?”
“上哪找去?”青年苦笑道:“就是想给人当学徒,他们也不会要啊!”这年代,手艺就是饭碗,手艺人都敝帚自珍。除传衣钵子弟外,外人想学点手艺,只有给人家当上五年八年学徒。就这样人家也不会言传身教,只是给你个偷师机会罢。
但像青年这个身份,别指望县里哪家酒楼能教他。
“不说过去。”三郎摆摆手道:“就说现在,你想学厨艺?”
“当然想,做梦都想。”
不住,对不住,实在不知兄台……”
“正因不知道,你们才会说实话啊……”青年哭得伤心欲绝,把鼻涕把泪道:“说什‘有志者事竟成’,都是骗人。已经自学厨艺大半年,还是没有点进步,让死算,呜呜……”
“这不是天分问题。”三郎这才开口道。
“哦。”青年抬起泪眼,望向三郎道:“那是什问题?”
“有道是‘师傅领进门,学艺在个人’。”三郎副小孩子模样,却老气横秋道:“没有师傅领着,你在外面自己瞎摸索,辈子也入不门。”
“那还不端茶拜师。”三郎大喇喇道。
“拜师,谁?”青年瞪大眼道:“你?”
“嗯。”三郎点点头,虽然他极力做出成熟状,但仍显得很稚气。
“你…………那个……”青年有些错乱,不知该如此措辞。
“觉着年纪小,教不你是吧?”三郎冷笑道:“也不跟你费口舌,把厨房给用下,让你见识见识,什叫厨艺!”
“对!”青年眼前亮,又神情黯道:“都怪,爹在世时,整天游手好闲,从来不肯进厨房步。结果他老人家突然身故,想学都没地方学。”
“你爹,是这家福来酒店前任老板?”三郎明知故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青年擦干眼泪道:“爹还是店里掌勺,当时福来在县城三家酒店里排不第,但绝对不是倒第。”
“直说第二不就得。”三郎翻翻白眼道:“那怎会落到这般田地呢?”
“当时娘是掌柜,店里还有两个学徒,三个伙计,生意还算红火。”青年叹口气道:“结果去年冬里,爹突然场急病去世,娘也因为伤心过度,卧病不起。另外两家酒店老板,早就嫌青神县有三家酒店太多,就想趁机把们整垮。他们出高价,把爹两个学徒也挖走,店里没掌勺,生意自然落千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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