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工问:“还会回来吗?”
“估计不会。”赵政说。
“这样,”共工说,“祝你们切顺利。”
—第二卷·生有鸿志完——
刑天在这战第二个黎明斩下自己头颅,有人说祂死,也有人说祂血流三天三夜,化作河流山川。
祂飞扬跋扈地肆意活生,也会为心罚而无法释怀,如此果断地结自己余生。康涂此时也终于理解,为什这个任务被称作“刑天之罚”。答案从开始就给出,但是他们却仍旧什也不能改变。
“会找个春天死。”
他们走那天,浮游思考着对他们说:“最好是晚上。”
康涂说:“你不要告诉这些,回去以后还是会当你还直活着。”
立场,人类已经足够强大,不再需要他们存在,所有神也该自觉退出这片土地。
共工叹道:“罢,浮游,罢。”
刑天蓦然站起身来,说:“祂想要什,命抵命,够吗?”
“刑天,”祝融疲惫地拉住他手,“现在不是冲动时候,况且这也不是你个人责任。”
就这样发生如此翻天覆地巨变,大家都心情沉重,风雪已经歇,天行山下冰雪消融,气温回暖,因为更多力量归还给人间,没有个叫女娲神把控。
浮游笑道:“也好,没准真直活着呢。”
俩人拥抱下,康涂双眼通红,却不想让人看见。
小蛮被群小屁孩追着打,从他们身后小跑着过去,然后又跑回来,抱下康涂,再次跑走。
身后群孩子拿着棍子大喊:“给爷爷站住!”
浮游又去帮小蛮打架,康涂无聊,凑到赵政身边,光明正大地偷听他和共工说话,但也没什要紧话,只是告别而已。
赵政拉着康涂手,跟在队伍后头走下山去。
对他们而言,这场任务无法判断输赢,谁也不能说是赢家。
这只是他们场任务,但是对于生活在这里人而言,却要用生命去体验。
可能他们神明朋友们,也要继承女娲死志,彻底地放手。
夕阳余晖血红,给万物笼罩上层虚幻光,牧马和羊群回到草场,河水解冻,在山涧中细细地游过,切又回到往常,仿佛什也没有发生过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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