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劳会让人变得烦躁，现在并不是沟通
好机会，康涂在心里这样想，而且据说睡前不应该做任何决定，
般睡醒之后都会后悔。
康涂却还是忽然说出
口：“你没有想问吗？”
赵政似乎睡着，半晌之后才从喉咙中发出个音节：“嗯？”
康涂：“你问，
回答。”
赵政又没有动静，康涂耐心地等待，在等待间，又混混沌沌地仿佛在浅眠。
康涂也暂且没有再问，浮游是比赵政还难骗人，也许祂也发现自己异常。
４０４这几个成员，连带着浮游在内，今天注定要通宵，赶回队伍时才正好赶上共工他们准备出发。
群人苦不堪言，共工放话：“你们休息，然后抓紧时间赶上来。”
燕灵飞感恩戴德道：“您可真是个好人呜呜。”
神农像任何个和蔼领导样对他们道：“注意安全。”
后还有人救她。”
“也许，”浮游说，“但她整晚都从未恐惧过，甚至没有过情绪波动。”
燕灵飞问：“什
意思？”
“们都会慌乱不是吗？”浮游说，“难免会开心、痛苦、不甘，她全部都没有过。”
康涂望着她背影，眯着眼睛，觉得自己也许是知道这个原因，因为姜良被催眠，她神态自然，对答自如，言谈之间没有任何异样，但似乎所作所为，并非是自己意志。
“问你……”赵政很久后才说，“问什呢，你想告诉什，就说什吧。”
康涂觉得这是个非常狡猾回答，不过赵政可能并非是故意这样玩弄语言游戏，而是真这样想。
“没点诚意。”康涂寡淡地说，“睡吧。”
赵政闭着眼轻笑，环过他头吻下康涂额头，非常温柔，康涂坚持不再说话，他已经主动够多
行人又只好忍着疲累致谢。
康涂已经快要阵亡，站在那就觉得要昏迷，赵政扶他把，康涂顺势倚在他身上。
赵政依旧没有问。或许没有问就是因为有问题。
康涂现在实在是有点疑神疑鬼，俩人之间好像什也没发生，又好像确实有些古怪。
人走之后，赵政将块棉被铺在两人腿上，把康涂头按在自己肩膀上，简单地说道：“睡。”
如果这是催眠，就有些过于可怕，４０４每个人都可能在催眠中，或是被这样催眠过。
那还有谁是值得相信？可能他们自己都不清楚，自己被利用。
浮游接着道：“她像棵草样，只有生命，却没有生机，全然等待着风将她吹向何方。”
康涂因为困而感到有些恍惚，忽然问句：“那你看呢？”
浮游看向他，却笑，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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