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涂仔细想
想自己要问什
，最后提
个最可能被回答
问题：“你觉得催眠这个线索，指向何方？”
“
尚在分析，没有结论，”那人说，“不过可以告诉你观点。”
“正常人是无法被催眠操控，所以们只有三个答案，：们被改造成不正常人；二，们生来就是不正常人；三，４０４用不正常方法催眠。鉴于本人对催眠些解，第三点可以排除。”
康涂姑且不让自己大脑处理这条信息，接着问道：“就算这样，与又有什关系？”
“这是两个问题，”那人虽然这样说，但还是回答他，“与你有很大关系，如果你不能被催眠，就意味着你和这里人都不样，没有被改造过，或者还是别什，简而言之，你来时就是漏洞，现在仍然是漏洞，也是生机，如果赵政足够聪明话，赵政应该已经明白。”
在进入催眠状态时，如果被下达与自身立场相反指令时，会立刻醒来，想问，刚才至少让你进入到四级催眠中，你怎会忽然醒？”①
康涂想想，道：“可以告诉你，你要拿什来交换？”
“也可以回答你个问题，当然，是可以说那种。”
康涂懒得提醒他这项条约对自己有些不太公平，因为他现在并没什心情破案，更没有立场谈判。这个人言辞之间很是坦荡，也怕是不需要来那套。他又觉得好笑，尽管是在这样立场下，他仍然是非常容易相信别人，这个人刚刚才绑架他。
“因为你说上帝之手会将痛苦带走。”康涂说。
康涂再次听到赵政名字，正要说什，却听那人道：“人听太多白雪公主爱情故事，就总容易犯傻，康仔，你就没想过赵政这种人，怎会对你这好？”
那人声音依旧漫不经心：“小弟弟，们今天就只能聊到这里，时间到。后路为你搭好，今天事情你可以自己考虑下，要不要告诉赵政，全由你自己决定。”
头顶灯蓦然全部灭掉，四面扬声器全开，个低沉温柔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说道：“宝贝儿，杀
那人说：“这句话有什问题？这只是句非常常规导入语，全世界有八千万个催眠师都在这说，不过八千万这个数字是猜，没考察过。”
“就醒啊，”康涂无所谓道，“可能和世界观不符吧，觉得痛苦无法被割舍，任何人都身在苦难之中，只不过有人不自知，苦难造就个人品格，让个人成为他自己。”
那人说：“很有意思。”
“也就般。”康涂说。
“好，你现在可以提你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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