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寂静，祂指向那个老妇人，说道：“你再说
遍，怎
回事？”
老妇非常矮，还要仰着头看祂，浑浊
眼中有泪水痕迹，却没有流下来，她道：“栓柱，将
孙子打死
。”
“是偷你牛那个？”共工又问刚才那个
“还成。”燕灵飞抱臂，闲闲地看着共工发表讲话。
在康涂那个年代，听领导讲话总是很无聊，但是来到404之后倒是觉得这个步骤很有意思，好像每个领袖都精通心理学，就像他高中班主任样，每隔次大考就对他们进行次□□，大家被骂得眼泪汪汪斗志昂扬，在那段时间都真相信自己能考上个好大学。
共工也不想再多说什，实在受不下面人跪个没完没，直接跳下车道：“散。”
大家偷偷互相看着，见没人先起身，也就都不敢起身，共工脾气也不小，感觉很烦，穿过人群就要离开，这下大家便站起来，又将祂拦下，纷纷交代着这几天家里烦心事。
“栓柱拿赶猪棍将儿子打死。”个婆婆说，她那皲裂手指擦拭着眼角，黑红色肌肤上是粗糙皱纹，花白头发间上绑着块脏兮兮布。
，”康涂说，“同生同死关系，直在起。”
燕灵飞问赵政道：“还挺喜欢祂，怎，你怀疑祂？”
“漂亮你都喜欢。”康涂吐槽。
燕灵飞大言不惭道：“是，请问有什问题？”
赵政说：“觉得祂好像不怎喜欢人类。”
共工大怒：“什？！”
个妇人又拉住祂衣服：“共工，牛又丢！知道是谁偷，你不要听她——”
“前两天暑热，死两个孩子，家里人不让埋，已经臭，再这样下去染上病怎办？”
“共工，救救孩子吧，您用神力——”
共工大喝声：“闭嘴！”
“可能吧，”燕灵飞无所谓地道，“这些神不都这样，个个鼻孔恨不得冲到天上去，觉得祂还算好吧，至少对咱们不错。”
康涂：“大概因为咱们有能力？”
他其实对浮游印象很好，也不觉得祂能有什问题，但凡有思考生灵都很难拥有所谓完美灵魂，就算是神也是如此，当初浮游就曾说过，祂是共工个人子民，恐怕此时站在这里，也是因为共工在这里。他是能够理解这种自私，并不觉得这有什。
燕灵飞教育道：“要纠正你这种想法，咱们有能力这个就是命，祂为此就应该对咱们好，就像是祂生来就长得好看，就能受到很多青睐，这也是他命，都是应该，没必要于心不安，大家各司其职。”
康涂说面无表情地道：“你可真是不要脸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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