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涂：“是你没说好吗？”
“不清楚，”赵政说，“他心防很重。”
康涂仰着头，感觉４０４
规则虽然无法压垮这里头任何
个人，却在潜移默化地摧毁他们内心，用犹疑和无望慢慢地将他们坚强意志腐化。赵政是个意志力坚定人，可是浮游说，赵政内心有两股力量在互相拉扯，他想：“是因为
吗？”他也确实不知道，为什
赵政忽然迈出
这步。
他忽然很想开口问问，当初他曾经问过这个问题，但是赵政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。
赵政站起身来将康涂放在桌上湿布搭回去，重新坐回去，把鞋脱躺在他身侧，俩人起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康涂想：“他在努力和在起。”
康涂索性跨腿，坐在他身上,低头亲他下,这个姿势他很不舒服，待会儿便要站起来,被赵政给拦下,揽着他腰没撒手。
康涂笑着小声道：“放开。”
赵政把头放在他颈窝，康涂穿得很薄,赵政呼吸弄得他非常痒，往后躲下。俩人腻在起也就停留在这个程度，康涂不想再主动踏出任何步,让赵政自己去折腾吧,不管怎样他都奉陪就行。此时也害怕凑得太近引起什不该有反应,便又挣扎下：“硌得慌,放开。”
他还是不是很能确定赵政到底喜不喜欢男人,非常不确定,但是他很少试探别人，也不会去做可能给自己带来伤害事情，现在保持在这个状态对他而言就很好,不要不知满足，也别企图证明个人心。
赵政把手伸进他腋窝将他拽起来，终于松手，康涂低头看着他，觉得真不能怪当年那些在公共场合遇见小情侣，人何其有幸可以和自己喜欢人在起,他出门就很像拎上赵政，和他凑在起。
赵政声音有些低，问道：“你在想什？”
康涂：“想你啊。”
赵政笑，从鼻腔发出声气音。
康涂几番犹豫，还是问：“你为什……”
这话没有说全，赵政懂，转头看他：“你不是不想听吗？”
康涂随意躺在床上说：“你回来时候看见燕仔吗？浮游说他状态有点不太对。”
“没有，”赵政转身看着他，“他心里有事，直这样，不是因为阿九。”
康涂：“知道。”
他也清楚燕灵飞问题在于他自己，与阿九没什关系。燕灵飞自己世界观在慢慢地崩塌，开始嬉皮笑脸、不认真地活着，在之前康涂直以为燕灵飞本身性格就是这样，可是现在看来，恐怕他是在有意地放纵自己。
“他从什时候开始这样？”康涂把胳膊枕在头下，腿搭在赵政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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